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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阿骋跟阿驰性子截然不同,他最厌恶玩弄权术想利用他的女人。”邓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原来算是“玩弄权术”的女人。
她现在连玩弄一个男人都不太玩得起来。
已经过去五分钟了,她还在琢磨陆骋宁可大逆不道地开祖父的玩笑,也不承认他皇兄温柔风趣,究竟算不算有一点嫉妒?
当她提起亡夫的时候,陆骋甚至会忘了她在他妹妹的婚事上下绊子的仇恨。
她或许应该多提一提她的亡夫,这似乎能激发陆骋的好胜心,但她不确定这么做会不会适得其反。
邓姣长长叹了口气。
其他祸国妖姬魅惑君王的时候也这么费劲吗?
为什么陆骋不能像此刻对面的所有其他男人那样,单纯只需要注视她,就眼神呆滞智商归零呢?
“皇嫂。”
邓姣转头仰脸,“公主?”
宜宁在她身旁跪坐下来,神色惆怅地打探:“你刚才说服我哥了吗?”
邓姣:“……”
不好意思,她刚才只在这个问题上对陆骋解释了两句,之后就不小心聊歪了。
现在才想起来陆骋还没对这件事表态。
“我还得继续劝说。”邓姣诚恳地注视她:“公主,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如此确定赵勋优于江念吗?燕王说你才认识他不到一个时辰。”
“我压根没拿他跟谁做比较。”公主把她认识赵勋的过程详细描述了一遍。
戴着粉红滤镜的叙述就是不一样。
燕王对这件事的描述是“赵勋帮陆臻把缠在鹿角上的袖子解下来了”。
宜宁对这件事的描述是生死关头,一只有力的大手稳稳抓住鹿角,即便她惊慌失措地继续挣扎,赵勋也只是双手抓住鹿角,为她争取足够的时间平复心情,之后即便被亲王们误会,他也不为自己辩解,将所有解释权都交给公主。
一整个就是个暗中守护、全然尊重、将自己名誉甚至生死置之度外的寡言男人。
邓姣尽量不冒犯地给她提示:“公主现在也知道了,出意外的时候,燕王其实已经先赵勋一步赶到了,你当时太慌了,没发现,赵勋肯定是发现了的,他没有与你肢体接触,未必只是不想冒犯你,也可能是担心你的哥哥觉得他逾矩。之后被亲王们误解,他不还口,有可能也是因为燕王就在旁边看着,他问心无愧,毕竟能处置他的,只有燕王。”
宜宁张了张嘴,想要反驳,脸色却逐渐泛红。
邓姣继续道:“刚才我瞧见你一直在对赵勋说话,但他的眼睛一直在殿内巡查,如果他真的那么在意你的感受,未必会把公务完全置于你之上,我认为他……好像更希望在燕王面前立功。”
宜宁:“你究竟是站哪边的呀皇嫂?”
邓姣笑:“相信我,就这件事,我绝对绝对盼着你能顺心,你看看这在座的所有亲戚,有没有任何人刚才那情况,会跟燕王作对,帮你争取跟赵勋了解的机会?”
宜宁想了想,感激地小声说:“谢谢皇嫂。”
“不用谢我,”邓姣说:“我只要你先忘掉自己对赵勋的解读,如果燕王答应给你了解的机会,从我刚才说的角度去理解他,他真的很在意他的仕途。”
宴席结束后,邓姣跟随众人走出大殿。
小太子已经困得睁不开眼,还是指挥太监把他抱到邓姣面前,奄奄一息地催促:“快讲!姣姣!快讲,爷要歇了!”
邓姣立即会意:“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美丽的姑娘……”
她话音刚落,身旁熟悉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