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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这么牵肠挂肚过,你呢到好,一封信都没。”“给你写信了,就得给皇帝写,我可跟皇帝说什么?在山如何我便如何,这些你在邸报上都看得见。另外,你派的那几个人眼睛尖着呢,你什么不知道?”
“嘿嘿,不是有水平的心腹,我会让他们护送你去?你若是在路上出什么闪失,我也懒得活了。”
林清转头,自下而上地看倪允斟,弯起食指就在他额头上弹了一弹:“不准说这种话,你也不是每个牵挂的,官途凶险,望之那个直性子,没你这层关系,迟早得吃大亏。”
“各人有各人的命!那小子现在不认我呢!”倪允斟嗤笑一声,无奈摇头。
林清黯然:“都怪我。”
碰的一声,林清的额头也被弹了一记,他惊呼一声,就听倪允斟说:“怪你什么,要成大事儿还顾前瞻后的?”
林清揉着额头,怒道:“你这么用力做什么?!”
倪允斟扒开林清的额头一看,果真红了一片,就差起个包了。
“嘿嘿,择之哥哥是练家子,手劲儿大……”倪允斟不好意思地笑,给林清揉额头,林清趁他不注意又弹了他一下,两人便像小孩一样在躺椅上争闹起来。不过几个回合林清就恼羞成怒耍起赖来,倪允斟得意洋洋差点把御赐的躺椅压垮。
“不跟你玩了。”林清从躺椅上挣扎起来,说:“你一个人坐,我走了!”
“走哪儿去?!”倪允斟大咧咧地望着林清,“走了这宅子我来住!”
“你今日下手这么狠,把我脑瓜儿都给弹红了,若是以后我脑筋转不过来被那个齐桓给害死了,这都赖你!”
林清没好气地走到亭边,倚栏坐下,倪允斟蹭的一下从躺椅上跳起,喊道:“他敢!”
“他怎么不敢!”林清起身,“你跟我说说,他怎么不敢!”
倪允斟双眼微眯,寒光一闪,“哦,感情在这儿等我呢!怎的,见善是想责备我这个当指挥使的没做好本职工作?”
林清神色软下来,拉了倪允斟的手,温和道:“我哪里是这个意思。”
倪允斟坐到他身边,说:“的确是我没做好,程陨霜那件事到现在还没调查个所以然出来。”
“他的目标不仅是程陨霜,还有一个人。”
“难不成是你?他知道皇帝在意你,不敢动你。”
“没错,他不敢动我,因为他的目标也不是我。”
“哦?那会是谁?”
林清意味深长地看向倪允斟,道:“是我的在山。”
倪允斟闻言蹙眉:“据我所知这两人没什么往来,会不会是你太敏感了?”
林清摇头,耐心解释道:“兵部如今他大权在握,我若是随意伸手,怕引起注意。你若是有机会,调查一番武选司中的军械往来。”
“你的意思是,他私自挪用军械?”
林清点头:“极大可能,这一次,在山险些丧命在两尊大将军炮下,大将军炮,一个土匪能有这辆尊炮火,实在是匪夷所思。若不是那批火炮是多年前经过我手制造的,他人何以认得出来?就算能认出来也再无机会上报。”
林清仰头看天:“看来老天爷还是顾念我的遇安,叫他安安稳稳地活着,只是可怜了那张成泽将军,在广西深耕十余年,却在胜利前夕成为炮下亡魂。”
倪允斟也不再玩闹,握住林清的手:“我明白,我会找机会。但其实只要你发话,把他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很简单,毕竟陛下心里有你。”
林清看了一眼倪允斟,悲哀道:“是啊,很简单,可我要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