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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都是兵器, 就……”“所以你拔了剑?”
“儿臣知错!还请父皇和太子殿下责罚!”
萧慎知晓任何花言巧语都无法躲过此次劫难,只有实话实说才能为自己谋的一线生机,这也是隋瑛对他的嘱托。坐席上,无声安抚林清的隋瑛突然松开他的手, 站起身来向庆元帝行礼。
“臣可做证,的确是太子强抢猎物、污言辱骂在先,我大宁朝以忠孝立国, 太子辱骂岐王生母,岐王若是不做任何反应, 违背人伦之,也不符皇家血脉之气魄,臣以为, 岐王有错, 但太子挑衅在先,还请圣上对岐王从轻处罚!”
庆元帝横眉一凛,看向太子, “东宫,隋卿所言为真?”
隋瑛的出现是太子唯一的失算,抽搐嘴角,他迅速平定心神,道:“儿臣只是因为猎物和忠王争吵了几句,断没有言……侮辱之词。”
“哼。”庆元帝冷笑一声,太子是什么脾性他是知晓的,他更知晓隋瑛这人是绝不可能在众人面前行撒谎之言的。可除却他一人之词,便是再无证言了。庆元帝显是心中有数。
只是辱骂他人之母有违教养,而对太子拔刀相向则是重罪!
庆元帝幽幽看向萧慎,只见他面容稚嫩,跪在众人中央,已是双目发红,满眼委屈。一想到年前太子还要要他的命,叫他重伤濒死,庆元帝深吸一口气,已是左右为难。
林清趁机起身,来到萧慎身边,跪地行礼。
“陛下,臣身为岐王老师,却未尽到老师职责,叫岐王冲动易怒,冒犯东宫,臣甘愿替岐王受罚!”
“臣也甘愿替岐王受罚!”隋瑛见状,连忙跪在林清身边。
此际张邈依旧抚须不语,这事和他毫无关系,他没有出声的道,但此事是他和太子一手谋划,王鄂等人执行,是以他朝一边的王鄂使了个眼色,王鄂便忙不迭地站起身,也跪在场上。
“陛下,岐王这是冒犯天威啊!断不能容忍!”
王鄂痛心疾首,喊道:“太子殿下宽厚仁义,当时就已没做声了,岐王却拔刀相向,若不是众人来得及时,还不知道要发生何事呢!还请陛下,谨慎定夺啊!”
又有好几名见证者跪在王鄂身后,异口同辞道:“还请陛下定夺!还请陛下定夺!”
太子已是隐现得意,一旁的忠王则是看着这一切,脸上全是悲哀和无奈。他猜想过萧慎会在此次秋猎中出事,于是前一夜专程去做了个提醒,却想到太子以身入局,以自己为饵,逼得萧慎身败名裂。
庆元帝此际脸色发黑,这些人是要把他架在火上烤,不过岐王的确此际做得过火,若是不行打压,来日还真是不可估量。
愤怒地一挥袖,在场官员全都噤声,每个人的心脏都扑通直跳。
“岐王,以下犯上,冒犯东宫,责令减去俸禄半年,禁足于岐王府,一年!”
瞬间,萧慎如坠冰窟。
“一年……”
王鄂等人连声叫好,说什么陛下英明。而隋瑛却只感觉到身边人的身影有些许晃动,差点摔倒在地。他连忙伸出手扶住了林清。
林清的脸,比在场任何人都要惨白,然而他依旧咬着牙,跪拜道:“陛下英明。”
庆元帝做出裁决后,转身便离了校场,走向行宫猎宴方向。原本开完猎获大会众人便要一起去赴猎宴,而此际萧慎却是来不及说上一句话,就被司礼监的人带走,送出行宫,径直回了岐王府。
林清和隋瑛有意要跟上去,却被几位公公拦了下来。
“此事和两位大人毫无关系,陛下的意思是,林大人和隋大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