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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需要她说话时才搭上一两句,神色不慌不乱。一切都在细节都得到顺理成章的回顾和补充。
即使还有小部分人心中再有疑惑,等看到那张五官在日光下,越发显得秀美柔淡的容颜,自然而然就感觉心生柔软。
于是打消多余的疑虑,为翁思妩自圆其说起来。
“说到底,易三公子才是不易呢。”
“他真是运气不好啊,说是去放风筝给大伙看,结果半路下起一场雨来,船也没登上去。”
“还得是陈二公子的注意,邀请我等去他画舫游玩,方才避开这场雨,不过就是可惜,听说易三公子不知情,以为陈二公子是故意的,方才二人有了龃龉,竟打起来了。”
翁思妩秀眉微动,出声问道,“怎会如此,那之后呢?”
“是啊,两边都各执一词,许是都误会了,哪至于这般大打出手,不过之后,还得是官府来了人,这才将两边的家仆分开。”
说话的见翁思妩眉头紧皱,误以为她也不想见到这种局面,于是开口安抚道:“这都是易三公子跟陈二公子自己的矛盾,不过是小题大做,等说清楚就好了,公主可是担心,想要去看一看?”
这件事本就是陈诗问作弄易家那位三公子在先,翁思妩多少已经提前了解到其中门道。
只能说梁寂鸾那边太过精明,才会不用一兵一卒就让陈诗问借题发挥替他搅了整局浑水。
眼下他走了,这边却根本不知道幕后还有人手,的确称得上倒霉。
对陈诗问闭口不提,也是他活该,若不是他自己要上套前来捣乱,又怎么会帮别人做了嫁衣。
翁思妩问道:“易三公子在哪儿?带我去看看。”
易琢文扶着眼上的伤,对陈家没怎么来往的陈家小儿彻底记恨上了,此人倒不是不学无术,而是既会读书,又有些滑头跟聪明。
没想到有一天会把手段用到他身上了,易琢文知晓自己不如前两个兄长聪明,但也不是真傻子。
他明明都同陈诗问郭影说了,想用好处换他们的风筝,去哄公主开心,可他阿妹说,陈诗问偏要趁他忙活之际邀人登船,不是坏他好事是什么?
只恨官府的人来的太快,没将这滑头鬼给打死,他自己也受了些伤,眼下公主又不在此,易琢文失落又失意地坐在半干的胡床上。
“易三公子。”
一道细柔娇嫩的声音响起,易琢文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翁思妩走过来站在跟前,柔柔地再叫一遍,“易三公子,你还好吗?”
易琢文才猛地抬头,发现自己没有幻听,“芙徽公主?”
翁思妩冲他微微一笑,这个傻大个便看傻了眼。
易琢文虽是陈太后安排的人选,但本人没有恶意,不曾冒犯翁思妩,还是因为想哄她开心,才被陈诗问戏耍了一通。
说他是被殃及池鱼,也是真的无辜,翁思妩拿出帕子递给他,“易三公子,听说你去放风筝了,可惜我没看到,但也谢谢你的好意,叫你辛苦了。”
易琢文想不到翁思妩还会惦记着他,登时弹起来,捂着有淤青的地方,不敢叫她看到,一面遮挡一面说:“公主是来看我的?”
“琢文现在有失体面,实,实在不敢让公主看到我现在这副样子。”
翁思妩:“擦擦吧,你脸上的伤口,还没处理干净呢。”
“易三公子,不必拘于这些小节,你再这样拘谨,我可就要走了,你弄成这副样子,我看了心里也很不安呢。”
“不关公主的事,都是陈家那小儿诡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