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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被标记后,会对双方都产生十分严重的影响,上位者会认定被支配者是自己唯一伴侣,从而产生偏激到极致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下位者亦会对标记他的支配者从身到心,生出严重依恋到自愿被支配者掌控,两者情绪都极为病态。
届时若让两个支配者相争,亦或是在先帝标记了翁思妩之后,再被梁寂鸾标记。
历经两次标记的翁思妩,反倒会因弄不清谁才是她的支配者思绪混乱,从此活得疯疯癫癫不能自理。
时日一长,只会愈加沦为生育的工具,再到精神不济而自杀而亡。
有这样骇人听闻的关系,作为一个父亲,谁会想让自己的女儿陷入这样的病态旋涡里去?
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先帝驾崩,只留存一个梁家特殊血脉存在,翁校仲方才能得一点安心。
要不是他心力不济,撑不了几年,想必就是这次把翁思妩送入宫的想法也是不会有的。
给他一点寿命,能再将女儿藏到死都不是不可能。
梁寂鸾视线回落到翁思妩身上,她对当中许多事情还不知情,实在是太过下作污秽方面的东西,梁寂鸾并不打算透露太多给她听,为翁校仲说道,“也许是他舍不得你。”
“他想等你再长大些,告诉给你听。不过你父亲对这些内情知悉不多,只有有此血脉的梁家人才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
翁思妩被梁寂鸾连番验证,已经信了他说的话,因为他说:“你分化那些动静,也是朕此生经历,所以你有过的,朕也经历过。”
翁思妩顿时对他的话感了兴趣,“你,你也是如此?”
梁寂鸾:“你可知梁家出了好几代这种血脉,但像你这种的,平生罕见。”
他定定看着她,翁思妩竟不知自己是这么特殊,一时间觉得被梁寂鸾看得不好意思,眼神闪烁,为自己辩解,“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父亲什,什么都没和我说。”
翁校仲自己都了解甚少,又怎会告诉翁思妩?
她又好奇地问:“那什么叫做第二性征?就是我的香气吗?”
“它的确属于当中的一部分,被支配者的气息,常用于让支配者来发现识别你的身份。”
“第二性征,更多的在于你的腺体,和……”梁寂鸾适当性中断话语,目光定在翁思妩脸上,再缓缓向下游弋,到她小腹的位置停下。
翁思妩感到他视线的专注凝聚,不由地脸颊一烫,挡住小腹,“你看什么?”
梁寂鸾的眼神令她羞涩起来,是那样不清白。
身处于下位者的第二性征,除了辨别身份的气味,就属后勃颈上的腺体与体内的生育器官,与上位者有着天然的不同。
前者更容易接纳后者之物,发忄青期会有不同程度的收缩变化,亦会更方便契合上位者在体内成结。
也只有强悍的支配者才能解决娇弱弱小的下位者频繁而漫长的发忄青需求。
有了脖颈中腺体的气息注入,对双方任何一位来说,都有助于情绪上的稳定,更能向有可能存在的其他支配者宣示,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
如果要动,无异于挑衅宣战。
翁思妩已经难为情到再应对梁寂鸾的目光了,她好像触及到了什么属于禁忌的话题。
而他老盯着她的腰腹。
“朕在看……”
“你若再不吃药,也许还会有别的不可预测的事发生。”梁寂鸾把视线挪开,睇着热气渐退的茶意有所指地说。
翁思妩被他一吓唬,心吓一跳,不想再撩虎须,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