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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翁思妩两颊发酸,忽地生出许多津液,让她纤细的脖颈有了吞咽的迹象,脸上泛起红晕,惊讶又湿润地望着梁寂鸾。
她无意识地说:“要,要避嫌。”
虽然她是公主,可到底跟梁寂鸾没有血缘关系,能搬来永安宫住,都全靠一条帝王想亲自教导公主的理论维系着。
梁寂鸾还要她坐近一点是什么意思,摧云殿那么多人侍候,人多眼杂,他不怕弄出什么传言吗?
听了翁思妩的话,梁寂鸾似是疑顿了下,敛住眉眼,唇角却微微勾起来,“的确,还是公主大人考虑得当。”
翁思妩愣了,什么意思,这就放弃了吗?
梁寂鸾催促,“快坐吧。”
翁思妩很委屈地瞪着他,摧云殿的人在不在这里,都不过是梁寂鸾一句话的事,欲盖弥彰而已,怎么连这些都不懂呢?
衣裙下,她轻跺了下脚,荡起像水波一样的花浪,梁寂鸾看着翁思妩如一只缀满星星点点翠羽的小鸟扑过来。
双目圆睁,状似毫不在意的样子在距离他最近的位子停下,“我想过了,这里喝汤比较方便。”
翁思妩逞强又有些心虚地申辩,“我就要坐这里。”说罢当着梁寂鸾的面,霸占了一个凳子。
浑身充斥着她就坐这了又如何,有本事开口赶她走的气息。
却不知幽香扑荡,像袅袅烟雾般缠人。
在翁思妩逼人的注视下,结果梁寂鸾什么都没说,也没提出任何借此讥嘲讽刺她的话,如同心知肚明她此刻就跟肚皮软软的刺猬一样。
他选择在翁思妩身边稳稳落座,为了不压住翁思妩的裙角抬手轻轻拨了下,“看一看,你有什么想吃的吗,食膳坊做的不知合不合你口味。”
翁思妩看他居然真的亲手帮她舀了一碗羹汤放在面前,目光落在梁寂鸾手上,那颗红玉指环颇为醒目。
她疑惑地想,除了在相辉楼之前,与梁寂鸾见面,他都有戴过这个东西吗?
她想起来自己现在不知遗落在何处的红玉手镯,动了动鼻子,往梁寂鸾身上轻嗅,一面观察,一面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你,你的香去哪里了。”
上回就没闻到,翁思妩单纯以为是梁寂鸾换了自己身上的香膏,过几日就会用回来的。
结果到今天为止,他就像用什么密不透风的东西将自身裹住了,不让她再闻到那些气息,“你不擦之前用的香膏了吗?”
对上梁寂鸾深邃的眸子,翁思妩思绪一滞,傻傻的问出。
梁寂鸾的回应平淡如水,没有特别的动静,徐徐问:“为何这样说,你在朕身上嗅到什么了吗?”
翁思妩碗里多了一只剥好的虾肉,她来不及多看一眼,忽然就被喂到嘴边。
她思绪被各方面占满,此时又是一惊,在梁寂鸾的盯视下小小咬了一口,面庞如被春风吹着,熏红满面。
梁寂鸾:“嗯?”
翁思妩眼巴巴望着,嘴里生硬地咀嚼着食物,骤然觉得自己就像躲在湖水下被渔夫钓着饵食的鱼,根本分不清吃的是什么滋味儿。
梁寂鸾只喂了那一下便将剩下的都放回到翁思妩碗里了,还笑着问她,“怎么不说话?”
“你问过不止一次这个问题,是闻到什么了吗?”
翁思妩忽然意识到这样问她的梁寂鸾,是不是根本不知道他的气息很特别。
翁思妩:“你,你自己难道没有闻到吗?我第一次见你,就从你身上闻到别的香气。”
“可你这几日,那股香气怎么突然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