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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梁寂鸾,是一定要在她最浓烈或者最尾端的时候嗅到她的香气,发病期的尾端后劲香气也很足。只要闻到的那一刻,那一瞬就会有刺激。
感官都苏醒。
翁思妩按照以往的经验进行推断,娇艳的脸蛋不满严肃的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省思什么样的国家大事。
“默秋。”
她对着殿里与其他侍女交代事宜的默秋喊,“过来,我有事要你帮我做。”
默秋对侍女道:“那就这样吧,辛苦姐姐了。”
然后转身朝内殿里走来,步入翁思妩的寝居,“娘子,是什么事啊?”
翁思妩招她入内,耳语一阵,默秋一脸不理解的样子,颇为反对,“不行,娘子何必让自己受苦呢?往日里对发病避之不及,为何还要上赶着让自己不舒服?”
翁思妩的发病期是有规律的。
近些年才明显些,要想提前进入发病期,就得用些凉的东西催化,情绪激动或是受到某方面刺激也会让她有那样的情况。
翁思妩就知道按照默秋的性子,肯定会阻难她,身体为重。
翁思妩的体型就是与大梁女子有些许不同,纤细有肉,但是那种柔弱是骨子里带出来的,稀世少见。
“那就只有一个法子了。”见婢女不同意,翁思妩柔柔开口。
胜负欲作祟,她一定要达成目的才行。
默秋愣了下,不贪凉的话,不动气的话还能有什么方法?
翁思妩大概自己也觉得这个法子很不好意思,先眸光不自然地闪躲,然后垂下眼帘摆弄起粉润的手指甲:“我也跟你说了,他身上捈的不知是什么香膏,总引我方寸大乱对不对?”
她低眉垂眼,模样楚楚可怜,很容易让人被她牵着鼻子走。
婢女从小熟悉自家主子的行为,但年年如此,还是次次都无力抗拒,陷入圈套,“是,娘子是想怎么做?”
翁思妩偏头试探地看向默秋,似乎在观察她有没有生气的意思,然后往她怀里靠过去,抱住她的臂膀,仿佛全身心都靠着婢女。
“好默秋。”除了翁思妩天生带来的香气闻不出。
但她衣物上熏得很淡的香和脂粉的味道在一起,又怜又让人觉得可爱心软。
翁思妩:“要么打听打听他使的什么香膏,拿来给我一用。”
这个难度其实颇大,帝王御用,岂会给其他人拿去呢。
翁思妩眼角含春,松开刚刚咬过的下唇,又有新的想法冒头:“罢了,还不如拿他的衣物,默秋,你有没有办法,去浣衣坊拿到一件衣裳,就是一件也够用了。”
时至今日,翁思妩还想不明白梁寂鸾身上怎么会用这么奇怪的香。
像生来就是用来对付她的,他日日夜夜经常用,称得上是帝王香了,那么只要是日常穿过的衣服,肯定也会沾染上。
跟默秋对视,婢女显然一副天塌了的样子,满脸都是震惊之色,“娘子!”
拿衣裳比拿香难度小些,可是是什么缘由让向来守礼的娘子这么大胆,已经到了不遵从礼仪的地步。
翁思妩也觉得害羞,但是想为自己争口气的心境到底占了上风,“我得让他尝到我的
厉害,默秋。”
翁校仲养女,虽说翁思妩从小因为母亲离世,没有母亲疼爱,父亲后来郁郁寡欢无意在官场与人勾心斗角,回翁家一心照顾自己的独生女。
翁思妩也是在翁校仲和翁家所有仆从关注宠爱下长大的,性气实则是一点都不低的,对输赢没什么概念,但也不是随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