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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这场争吵最后以言徽拿起地上的银叉在自己的手臂上扎了几个鲜血淋漓的洞为结尾。
江景熙握着那只言徽鲜血淋漓的手臂,眉头几乎要拧成川字。
但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叫人进来处伤口,又叫人把江兰濯带出去。
江近缘捂着江兰濯的眼睛,像是螃蟹似的,一步三挪横着出去了。
因为江景熙在言徽身边,所以言徽也没有心思去管江近缘了,任由江近缘抱着孩子走了,眼神直勾勾地落在江景熙的脸上,动也不动。
“宝宝,你爸爸妈妈天天都这样吵架吗?”
花惜语抱着江兰濯坐在花园的秋千架上,江近缘站在他身后,任劳任怨地推着:
“你害怕吗?”
“唔也不是每天都吵架。”
江兰濯沉思半晌,方认认真真道:“只有爸爸很晚不回家的时候,妈妈才会和爸爸吵架。”
他说:“爸爸不回家,妈妈就会哭,还会生病,不舒服,爸爸在电话里听到妈妈生病,就会回家。”
“”江近缘闻言,有些欲言又止,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想着当着孩子的面不好说太多,只好闭嘴。
正在他默默给花惜语和江兰濯推秋千的时候,忽然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人走了过来,恭敬地对他欠身,随即道:“江先生,家主找你。”
“啊?”
江近缘还没反应过来:“谁找我?”
花惜语:“”
他抱着孩子站起身,对那黑西装道:
“走吧,带路。”
黑西装看了花惜语一眼,随即道:“家主只让江先生过去。”
花惜语:“”
他正想识趣坐下,旁边却伸出一只手,有力地拖住了他的身体。
花惜语下意识转过头,只见江近缘正站在自己身边,认真道:
“我要和他一起。”
他说:“他不和我一起去,我就不走。”
黑西装:“”
他只好拿出手机,拨出了电话,请示过电话里的人后,又转身对江近缘道:“家主说可以让他跟着。”
“哼哼。”江近缘得意地哼哼几声,随即挽着花惜语的手臂,道:
“老婆,我们走。”
花惜语:“”
被黑西装带到江景熙面前的时候,江景熙正在洗手。
江近缘眼尖,看见言徽已经在里面的卧室里睡下了,地上还散落着被撕碎的裙子,江景熙也换了一身衣服,原本的宝石袖扣还掉落在地上,没来得及捡。
他见江近缘抱着江兰濯进来,甩了甩手,随即接过佣人手里的帕巾,擦干净手,才伸出双臂接住飞奔过来的小团子,将他抱了起来。
“爸爸!”
江兰濯兴奋又依赖地和江景熙贴贴:
“爸爸,我好想你呀。”
“兰濯好想爸爸呀。”江景熙的语气也不自觉地软了下来,亲了亲宝贝儿子的额头,道:
“爸爸也想乖乖。”
江兰濯忸怩了一下,随即仰起头,眼巴巴地看着江景熙,委屈道:
“爸爸好久不回家兰濯认错爸爸了。”
他说:“爸爸,兰濯是不是很笨?”
江景熙闻言,眼神微微闪烁,随即伸出手,摸了摸江兰濯的脸蛋,凑过去亲了亲:
“宝宝不笨。”
他说:“宝宝是全世界最乖最聪明的小孩。”
听到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