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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树下。脚走的有些酸,乔云裳停下,不着痕迹地活动了一下脚腕,抬头见不远处何是已经建起了一个教观,檀香悠远,还有不少人进去,没过多久,就像是捧着什么救命药草一样,走了出来,满脸激动。
乔云裳:“”
脑海中不自觉想起昨天晚上老张说的那些话,就算明知这个教观里面一定是邪教组织,但乔云裳还是如同受了蛊惑一般,缓缓走了进去。
教观里面意外的很安静,并不阴森,绕开层层叠叠的白色帷帐,不远处有一个弥勒佛端坐台上,正笑着看向乔云裳,而周围贡品摆的满满当当,香烛一应俱全,上面跳跃着黄色的烛火,散着袅袅的白烟。
乔云裳腿很酸,一瘸一拐地走到蒲团之前,撩起裙摆跪下,随即闭眼,似乎是在许愿。
没过多久,弥勒佛后面绕出一个人。
他身着白衣,上面绣着白色的莲花,正捧着香火箱,面无表情地看着乔云裳。
乔云裳看着他,没过多久,解开腰间的钱袋,倒出五十两纹银,放进了香火箱里。
那人面无表情的脸上起了些许波动,看了乔云裳一眼,随即低声道:“跟我来。”
乔云裳起身跟了进去。
两面是高大的柱子,周围两边的墙上镶嵌着乔云裳看不懂的佛和神相,有些面容和蔼,有些怒发冲冠,有些面带忧愁,巨大的脸狰狞扑面而来,看的人忍不住害怕,乔云裳低下头,跟着那人,缓步走了进去。
“你交的入会费多,可以选择另一款酒,叫独笑酒。”
乔云裳看着那白衣人打开一处房间,跟着走了进去,问:
“独笑酒和忘忧酒,有什么区别吗?”
他看着那白衣人从满满当当的架子下取下另一款高二十厘米左右的酒瓶,和一个彩色琉璃杯,一起放到他手心里,闻言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当然是效果更好了。”
白衣人说:“喝酒之前,心中默念想要见到的人的名字,你便能见到他。但是你交的钱少,最多只能持续五个时辰,明日天一亮,就再也见不到了。”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你要是再交二十两纹银,我可以让你在此处歇一晚。”
乔云裳:“”
他无言地看着那白衣人,又看着黑透的天空,最后还是伸出手,将钱袋里仅剩的钱都交给了他。
那白衣人很高兴,先是数了数钱,随即上下打量了乔云裳一眼,像是在看一个待宰的羔羊,面上很快就出现了盘算的神情。
“你跟我来吧。”那白衣人道。
言罢,他又往教观深处走了进去。
越走离大门越远,乔云裳也就更清楚地看清了里面的构造。
来求酒的人还挺多的,来来往往,有些甚至豪掷千金,钱多的人,甚至还可以得到教会长老的接见和点化。
但乔云裳交的钱不够多,没这个待遇,乔云裳左右张望,还没来得及看更多,就到了暂时歇脚的地方。
转过身跟着白衣人进去时,他身后走过一个身着黑衣的人。黑衣人本想出去,但似乎是察觉到了乔云裳的存在,下意识顿住脚步回往他一眼,但乔云裳此时已经进了房间,因此没有注意到那黑衣人的存在。
白衣人安排乔云裳住的地方也很普通,随意放了一个床和一桌一椅在角落,就再也没有其它了。
乔云裳坐上去时,还能清楚地感受到床晃动的声音。
那白衣人将门关上,只留下一个乔云裳时,乔云裳忍不住屏气凝神,四周的空气都安静下来,他能听到一墙之隔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