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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养成的,你不记得你哥哥总偷偷抢你的奶喝,你委屈巴巴躲到我身边哭的事了?”桑拉说的道理,也丝都认同,她整只象低着头颅,蔫蔫的。
但一提起她哥哥,她立马精神了,心中的小火焰熊熊燃起来。
“姨,您说得对,雄象,是该教育。”
她气冲冲走了两步,折断一根树枝:“我这就去教育,不把奥廉抽老实了,我就不回来。”
苏拉听到也丝是这种反应,朝桑拉的方向,大喘粗气。
眼球上翻,一副,你瞅瞅,你瞅瞅,真的没救了的无奈模样。
桑拉朝她投去稍安勿躁的安抚眼神,上前,截过也丝象鼻卷着的树枝。
“不是让你这样去教育。”
她把树枝递给苏拉,劝她吃两口,在一旁歇着消消火。
然后转过身对也丝道:“奥廉照顾弟妹的方式粗糙,这不算什么大毛病,我们可以遇到再教,现在最首要的,是要让奥廉意识到不可以贸然脱离象群,不仅不可以带着弟妹一起,更不可以单独这么干。”
“之前我们把奥廉保护得太好,他不知道外面世界的残酷,今天的事给我们敲响警钟,我们应该提前给他进行点残酷教育。”
“顺带,扳一扳他听风就是雨,没有分辨清楚事实就轻易相信玩笑话的习惯。”桑拉尽可能说得委婉,作为奥廉的姨婆,她实在叫不出蠢崽这样的称呼,“也丝,我觉得,咱们也该重视起奥廉的,的,智力教育了。”
桑拉最后的话,说得这么为难。
让也丝的眸光,有感而发似的深邃起来。
智力教育。
对,爸爸的基因不好,只能靠妈妈后天拼凑。
“行!”她斗志昂扬,答应配合桑拉。
于是——
隔天,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奥廉正沉浸在“太好了我不是臭狗屎”中窃喜,便被无情打断,强压着单独进行了一场血淋淋的残酷教育。
白宁和巴雅以及其他小象不在被教育的名单内,她们被留在一片藤蔓前进食,赛娅负责看着她们。
苏拉、桑拉和也丝,带着奥廉,来到百米开外的东南方位下风口。
此时,地势稍高的上风口,隐隐飘来血腥味。
循着味道最浓厚的方向看去,开阔地上,一只雌性羚羊,正面临生产。
与象群遇到成员生产,集体出动守护不同,这只羚羊的同伴并没有守在她四周,反而一只两只都特意避得远远,就这么边低头吃草,边冷眼旁观她难受。
分娩中的羚羊因为阵痛,站立不安,踢踏着四蹄,抽搐式甩头。
随着痛苦的加剧,她发出虚弱的哀嚎。
可惜,没有任何羚羊给她安慰与回应。
唯有四面八方卷起的飞沙,一次次糊住她流泪的眼睛。
产程进行到后半段,她的后臀,露出了两只湿漉漉的,伴有羊水和血丝的羊腿。
而她突然暴躁不安地跳动起来。
蛰伏许久的鬣狗,呼朋引伴,倾巢出动,瞅准了时机,一齐围攻上前,准备吃掉她的幼崽。
为了自保,也为替幼崽搏一线生机,雌性羚羊原地高高弹跳,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把卡在产道的幼崽颠出来。
羚羊幼崽,下地便会跑。
只要顺利降生,总有一点机会从鬣狗利齿中逃生。
遗憾的是,鬣狗群识破了她的计划。
她们互相打着配合,有的负责干扰羚羊视线,有的从后面三方夹击,趁羚羊慌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