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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自甘堕落, 罔顾正道, 丧心病狂,天理难容!重雾夕惊得目瞪口呆:“双修?”
雪云练点点头:“流言是这么传的。”
重雾夕无语道:“这也太离谱了, 明明就只是亲了一口, 怎么到他们嘴里变成双修了?”
“只是?”
一道声音自门外传来, 雪云练迅速溜了, 重雾夕尴尬地抬起头,望向走到床边的人:“师尊。”
殷九离垂眸看他:“小夕还想要怎样?”
“不, 不, 不想怎样。”重雾夕拼命摇头。
然而否认的话刚出口, 他就开始后悔。嘴硬是没有办法追到师尊的, 想搞师徒恋就得不要脸!
重雾夕做了几分钟的心理建设, 重新开口道:“其实也, 也没那么不想。”
殷九离放下书:“那小夕想要如何?”
“我, 我想……”重雾夕偷偷瞥了一眼对面之人的唇, 话出口时拐了个弯, “弟, 弟子想问问师尊, 弟子一共昏迷了多少时日?”
“七日。”
“哦。”重雾夕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晨曦破晓, 金色的日光透过窗棂, 悄然洒入屋内。他再次鼓起勇气开口道:“宗门大比前一日,弟子酒醉, 因此忘记了许多事。”
殷九离抬眸看他。
“那壶酒也太烈了,哈哈哈。”重雾夕尴尬地笑了两声。
想说的话就是说不出口, 要这张嘴有何用!他自暴自弃地钻进被子里,想用被子把自己闷死。可他还没闷多久呢,就被人挖出来了。
重雾夕刚想说些什么,结界外突然传来两道声音:“弟子玄溯、玄苓求见师叔。”
殷九离置若罔闻,盯着重雾夕开口道:“想让我亲你?”
重雾夕连忙摇头:“不,不想,师兄师姐还在外——”
殷九离撤下结界,俯身吻上小徒弟红润的唇,将他还未说完的话堵在嘴里。
重雾夕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没有多久,门外传来逐渐靠近的脚步声。重雾夕理智回笼,挣扎着想要逃脱禁锢,可殷九离却全然不顾,愈发加深了这个吻。
就在脚步声即将迈进房门的最后一秒,重雾夕终于被放过。他手忙脚乱地整理好仪容,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拜见师叔。”
行过礼后,玄苓急匆匆地跑到床边看着重雾夕:“小师弟,你可终于醒了,你昏迷的这几日,师姐差点担心死了。”
重雾夕不自然地舔了舔唇:“我这不是没什么事吗?”
“可是你的脸很红,不像没事的样子。”玄苓忧心忡忡地打量着他。
殷九离淡淡道:“为何脸红?身体可有何处不适?”
重雾夕:……
他憋屈地抿了抿唇:“没有不适,只是……只是屋子里太闷了。”
玄溯板着脸教训他:“身体难受就不要硬撑,无论发生何事,你永远都是玄清宗的六长老。”
“我没有硬撑,真的是屋子里太闷了!”重雾夕崩溃道。
殷九离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觉得我师尊的人设崩了。”重雾夕忧愁地托着脸,“该不会他也被人魂穿了吧?”
雪云练同样托着脸:“‘人设’是什么意思呀?‘魂穿’又是什么意思呀?”
重雾夕看着他:“这几日师尊老是捉弄于我,你不觉得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