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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本来就干净,这下更是鱼虾绝迹,声响全无,只有重叠在一起的两人粗。重的喘。息。时雨被抱起来,软软地靠在敖雪怀里,她大脑发懵,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只是下意识环住了她的腰。
敖雪亲吻她的发顶,手一下下轻抚她的后背,尾巴缠着时雨的小腿冒泡泡。
“累了吗?”
时雨“嗯”了一声,声音又小又哑,几不可闻。
敖雪轻笑一声,唇在她的脸颊上轻擦,落在她绯红的眼皮上,吮掉睫毛上挂着的泪珠。
时雨以为已经结束了,安心地趴在她怀里昏昏欲睡,可没过多久,巨龙又开始躁。动。
时雨睁开酸痛的眼睛,用眼神询问她。
敖雪轻啄一下她的眼睛,抱着她的腰让她背靠自己,手从后面环过来,将她完全抱在怀里。
时雨不觉得自己有多弱小,可被这样抱着,就能体会到自己跟对方的差距。
她意识到,自己对河神来说就像个玩物。
敖雪轻吻她的后颈,咬着她的锁骨磨蹭,尾巴从她纤细的腿绕上来,跟手一同滑入……
时雨绷直脖子,腰弓成了弯月,呼吸浅到听不见,瞳仁被水汽洗得发亮,偏偏又失焦迷乱,毫无情绪表达。
“咚”的一声,床榻塌了,敖雪第一时间用泡泡把时雨裹起来,而后漂浮到半空继续,绝不耽误一点。
时雨觉得敖雪疯了,可如果对这种感觉上瘾,又怎么说呢?
她大概也疯了。
敖雪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染着欲:“小雨,我是谁?”
“你是……你是,河神大人。”
敖雪轻笑,说:“都这个时候了,还要用这种奇怪的称呼吗?叫我的名字,我告诉过你的。”
时雨有点叫不出口。
敖雪是告诉过自己她的名字,可知道和叫出口是两码事,一直以来她一直尊称她为河神大人,把她当作神来敬仰,怎么能直呼她的名讳?
这不是渎神吗?
念头刚起,敖雪又笑了起来,声音似乎很愉悦。
她咬住时雨的脸蛋,使劲吸一口:“如果叫名字是渎神的话,那你现在与我这般,岂不是更加大逆不道?”
时雨想想,好像确实如此。
她转头看向敖雪,问:“那您会惩罚我吗?”
敖雪只觉她非常可爱,想要从她身上攫取更多,放开脸颊之后又噙住了唇,长驱直入地翻搅掠夺,不给她留一丝喘息之机。
在汹涌的潮汐袭来时,时雨眼前闪过白光,接着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敖雪看着晕倒在怀里的小人儿,怜惜地吻她一下,然后把人平放在蚌壳上,俯身轻。舔脆弱之地,为她疗愈被过度使用的不适,免得她醒来之后难受。
六月盛夏,日头非常毒辣,明媚的阳光照在河面上,竟也有几缕被折射到了河底。
时雨醒来就看到此种奇景,她的心都好像晴了,整个人充满了活力。
她伸手伸懒腰,碰到了一旁软软的东西,侧目看去,是一条黑的五彩斑斓的尾巴,正一摆一摆地吐泡泡。
顺着尾巴往上看去,巨龙的头在好几米之外,她不似之前一样盘着,而是完全伸展开来,头跟尾巴相距甚远。
时雨戳破一个泡泡,龙尾突然不动了。
这都能被发现?
时雨心虚地准备溜走,被尾巴一下拉回来,从头缠到尾,绞紧又绞紧。
“河神大人,我不敢了。”
龙头绕了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