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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要命的是只对一个人乖。那个表情,那种语气,那股劲儿,简直了。
“我可能会用点力气。”荣湛事先声明,喉结滚动两下。
钟商只觉他煞风景:“你有多大力气就使多大力气。”
话音落,两人快速从书房转移到卧室。
荣湛无师自通,找到两条领带,分别点缀在钟商身上——
时间已过零点。
灯光晦暗的卧室,露台的拉门大敞四开,一阵夜风吹进来,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荣湛”
钟商额头浸汗,身上的白色衬衣贴在皮肤上,好像刚刚从跑步机下来,累成一摊半融化的奶油冰激凌。
荣湛亲吻他的脸颊:“放松点啊,宝贝。”
钟商扛不住这声‘宝贝’,脑袋在两臂间晃来晃去,看上去有些无助。
眼下这幅画面,让荣湛理解了一些人为什么喜欢玩‘特殊游戏’,不论感官还是心理,收获的快意与常规不同,那是一种全新的刺激。
当钟商的手腕被束缚后,失去了基本的安全感,他会绷紧全身,异常的反应与自由活动时相差甚远,每一次的呼吸声都带着不同寻常的味道。
他还会极度害羞地咬紧下唇,顶多哼一声,持续很长时间不肯示弱。他接受,同时也在享受被人支配的感觉和恐惧。
这时,夜风加强,“沙沙”的声音更响。
“等等”钟商张嘴就呜咽,他的脸上闪过一抹窘迫的羞意,像小兽似的推拒抱着自己的男人。
荣湛头脑一热,不仅没听,反而变本加厉。
钟商被又惧又羞的情绪攫住,找准时机,一骨碌翻身下地,踉踉跄跄跑到门口。
确定卧室的门紧闭,他松口气。
夜风造成的声响让他误以为有人开门,总怕是艾米来找自己。
“啊!”猝不及防的,他被人从后面抱住,撞的他背部和哪都疼,“轻点啊你。”
钟商的耳朵被含住,立马不敢抱怨了。
十几分钟后。
他换了一种说辞:“哥,你想起来没有”
“没有,我们继续努力吧。”
“”
真够折腾的,战场不断转移。
屋里传出的声响也是此起彼伏、变化多端,如同一曲优美的乐章。
荣湛始终没有找到所谓的熟悉感,但没时间去体会失望,他搂着钟商的腰,三番两次想松手到紧要关头又反悔。
“饶了我。”钟商眼睛通红,要哭的迹象,其实已经悄悄哭过了。
“你叫声好听的,能不能结束全在你。”荣湛的口气像是善解人意的判官,有种温柔似水的狠劲。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斯文败类
钟商问:“你想听什么。”
荣湛认真思索,叫爸爸有点太过分,他想到一个不错的称呼:“你叫过我老公吗?”
钟商诚实地摇头。
荣湛说:“你叫一声我听听。”
钟商带着点哭腔:“老婆。”
荣湛捋了捋钟商湿乱的碎发,笑道:“不对吧。”
钟商难受的胡乱摇头:“老婆,你是我老婆。”
“行行行,算你过关。”
“荣湛是钟商的老婆,哥哥要嫁给弟弟。”
“你这句话说的挺完整。”
荣湛不喜欢,想让它变得破碎,十分钟之后才让人真正过关。
钟商的双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