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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荣湛都会叮嘱对方:“不要在夜里和你的老师(上司、同事、亲戚)独处一室。”荣湛不认为是钟商,可不会出于私人因素排除任何可能。
他把艾米身边的人默默想一遍,包括那位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管家。
有多少家长正是因为抱着‘他或她不可能干出这事儿’的心态,不自知地放任罪犯继续撕碎孩子的心灵。
荣湛宁可得罪一部分人,也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他放下马克纸,叫来欧阳笠询问钟商的私人号码,等人出去,他直接拨通。
“钟先生,我是荣湛,先别挂电话,可能要麻烦你折返一趟。”荣湛语气很平静,几乎听不出异样。
钟商可以察觉出不对劲,了解这种平静背后的波涛,有些奇怪:“有事?”
“有事。”
荣湛格外严肃,且不容置疑。
钟商预感有事发生,不再问东问西,不自觉变乖:“好的。”
[难道我偷拿他的内裤被发现了?]
完蛋!要被骂死变态了。
一时间钟商给自己想了很多理由:我看你没穿过就拿来试试,不不不是因为料子不错,好吧直说!我就是故意搞恶作剧!让你着急的时候没得穿,大不了现在还给你喽。
反正打死不承认是为了半夜搞情趣
钟商站在办公室门外,摸了摸发烫的双颊,暗暗做两个深呼吸,强装作无所畏惧的模样敲了三下门。
里面传来荣湛沉静的嗓音:“请进。”
钟商走进来,荣湛抬起深眸。
视线一对上,前者心里“咯噔”一声。
“叫我回来,有事吗?”钟商很想表现出放荡不羁爱谁谁的态度,就像之前一样。
可他发现一个问题,只要荣湛板起脸,静看他三秒,他就没法再说骚话或怼人,他都想立正。
“坐,”荣湛抬手冲向办公桌对面的椅子,“确实有事找你。”
钟商慢悠悠坐下,脑子里还在想内裤的事。
荣湛本来是想先试探一番,然后再摊牌。
不过他见到钟商后改变主意,或许他打心底不相信是钟商所为,但作为监护人,如果事件真的发生,绝对有责任。
“这是艾米的画作,今天上午画的,”荣湛把一张马克纸递过去,声音始终无波无澜,“前段时间我就有发现,只不过她画的是火柴人,不好判断,今天上过颜色,一目了然。”
钟商怔怔地接过纸,意味深长问:“你叫我回来,是为了艾米?”
荣湛微蹙眉:“不然呢。”
“嗯,那就好。”
钟商低头看作品,默默松口气,但荣湛接下来的话又让他一口气提到嗓子眼。
荣湛用那种稀疏肃穆的语气道:“成年人之间就不绕弯子了,我相信你看得懂,我现在想知道这个黑色衣服代表谁,是不是有人对艾米做过什么不好的事。”
钟商确实看懂了,心里有些震惊,面色不受控制的由红变绿,很快明白荣湛叫自己回来的目的。
他看一眼画作,又瞥一眼荣湛,忽然冷静下来:“没有人对艾米图谋不轨,没人敢。”
“很多受害者家长都是这么说的,”荣湛必须让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钟先生,我不想冤枉任何一个人,因为你是艾米的监护人,所以我必须单独跟你谈,假设这件事真的存在,以艾米现在的生活状况,要么是看守所的爸爸,要么就是她身边的人。”
“你什么意思,”钟商的眼里瞬间燃起两团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