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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玉卿如果再一次转身而去,他就没今天这般幸运能再碰上它一回了。就算海玉卿寡情薄性,转头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但他不是那种不讲道义的雕,再见面,总是要问一句“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反正,总要说两句话再走吧。才分开五天,倒也不至于跟他就一句话都没得说了吧。
“黑栗雕被你吓走了,我得去看看, 它有没有挪窝。”海玉卿依旧展着翅膀, 仿佛准备好了金溟一撒手它就头也不回地去追寻那只黑栗雕。
“……”金溟恨铁不成钢道:“它刚才打你,你还要去。”
“嗯, 我故意让它打的。”海玉卿狡黠地点点头,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 甚至还有点显摆小聪明的得意,“我怕它觉得打不过我,就会挪窝躲开我。”
这什么意思?
情趣?
金溟自觉之前自己对海玉卿算得上处处纵容宠溺,结果这只笨鸟转头找个家暴男,图什么?
他越想越气,忍不住厉声道:“不许去。”
不管出于什么立场,朋友也好前任也好,哪怕是个陌生人,金溟都觉得自己有责任劝说这只失足少鸟迷途知返。
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绝不能纵容。
“我会再小心一点的。”海玉卿似乎已经急不可耐,没功夫和金溟再墨迹,“它们很谨慎,跑掉就不一定能再找到。”
“它……”金溟顿时愣住,“们?”
这才几天不见,海玉卿的脑子发生了什么。
路子已经走得……这么野了?
“它和它的配偶,刚在那边峭壁上筑了巢。”海玉卿指指它刚才飞来的方向,“那只雌雕更漂亮,身体很强壮,你见了也会喜欢的。”
紧接着它兴冲冲地建议道:“你跟我一起去吧。”
“……”金溟震惊得下巴都快掉到爪子上了,这也是鸟类的习性吗?海玉卿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种话,还邀请他一起……
四个?
雌雄不忌?
这是什么画面……
毁三观的画面还没在脑子展开,金溟就已经觉得自己眼前泛黑,不知是气得还是冲击太大,他抬起颤抖的翅膀,指着海玉卿,语不成句,“你,你……”
海玉卿歪着头,疑惑地看着浑身发抖的金溟,“你不想?”
“不想!”金溟感觉自己有点上头,扶着额咬牙切齿道。
呸,什么叫想不想,这种事想都不该想。
但他忽然想起了一种保护鸟类——黄脚三趾鹑。
这是一种一妻多夫制的鸟类,在繁殖季时雌性会向雄性求偶,产蛋之后便一走了之,留下雄性独自孵化幼卵以及抚育幼雏。
一个繁殖季里,一只雌性黄脚三趾鹑可以无数次求偶,一夜风流后留老公n号独守空房。
保持这种习性的鸟类其实不算少。不光鸟类,也有一些鱼类、昆虫也是如此,比如蜜蜂就是典型的后宫夫夫三千只,只供女王独享。
但海东青和黑栗雕也是这样的习性吗?甚至还邀请金雕……金雕也是这种习性吗?
不对,他明明记得鹰类都是一夫一妻制!
海玉卿一定是这几天出去看见了什么会长鸡眼的画面,沾染了一些不良习性。
这必须得好好纠正!
金溟扶着树,深吸了好几口气,努力收拾好自己被震碎的三观,尽量用一种春风化雨的态度道:“我觉得,这不太好。”
海玉卿重新坐下,皱着眉,似乎是认真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