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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去时,果然发现了一大块安营扎寨的帐篷,那些人宣称他们的教头林头还未来,只是例行往日安排简单热身着,人挺多,但并不规整,基本上看到我们一来,就慌了神,在帐篷里搜出大量兵器,有想要逃跑的被当场绞杀,其他的都关进衙门的大牢里了。”说着,林永安就忍不住叹了口气,“人多得啊,牢里都快住不下了,还好圣上拨了一笔剿匪用款,我们安陵这么多年的破旧大牢也能扩建一些了。”
楼谪低吟思忖了一会儿,问道:“林大人有什么头绪吗?”
林永安摇了摇头,“他们那个所谓的主上谨慎非常,一切事宜都是由那个所谓林头出面,而今那个林头下落不明,也就完全断了线索。”
“那看来只能从这个林头作为突破口了,他们没有人见过那林头的模样吗?”楼谪问道。
这个林头也是掰折柳绵手的罪魁祸首,林永安忧心之余并未看到楼谪暗下来的眸色。
“并未,他们每次都是以令牌示身份,无人见过彼此的真实容貌,那日将他们都抓起来后,还有两个汉子是同一个村子里的邻居,他们也是当时才发现。”
林永安想到这件离谱的事情就忍不住惊讶,世界上还真有这种人不知道上司是谁不知道同事是谁,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为其卖命了。
楼谪也很惊讶,要知道这样一群乌合之众后来都被训练成一支超强的精兵了,只能说主角光环很强大。
原著并没有详写这段剧情,只在后期程逍年官拜宰相与现今的四皇子赵安平正式在一起后,提过他手上有一支精良的部队,并且为赵安平后期上位出了很大的力。
因此楼谪忽略了,他也没想到这支原著所言的军队竟然这么早,就在这个落魄县城中组织起来了。
原著大部分讲的就是程逍年和赵安平天马行空的爱情故事,并没有逻辑可言,楼谪当时也是一目十行唰唰翻阅而过,没有找到自己需要的信息后便扔到脑后了,现在楼谪真的很后悔当时没逐字逐句记录下来。
那日出门扶人的应当就是林头,右臂被柳绵扎了伤口,但楼谪当时很急切,那林头脸上又抹的脏兮兮的伪装乞丐,当时听说这人跑了后,楼谪就回忆不清此人的面貌,与林头交手的常乐也说那人反应极快,他根本没来得及碰到人,便被人掀翻了。
楼谪叩了叩桌面,“那些人有说那林头离开营地是去干嘛了吗?”
“并未,他们说林头带了几人离开,许是办事去了,这很正常,他们也没有资格管教头的事情。”林永安将这些日子的审问结果一一告知楼谪。
楼谪捏了捏鼻梁,主角没有这么容易暴露,哪怕是剿了一个上千人的营地,也没得出什么实际信息。
“这…很难,平日无事多留意留意有没有什么行为异常的人吧,圣上有给你下时间限制吗?”楼谪问道。
“这倒没有,圣上还褒奖了我,但如果实在找不到的话,圣上应该会从京中派人来查,毕竟此事事关重大。”
“不过我今日叫你来也就是聊聊天,看看有没有什么新思路,你压力不用太大,没抓到便没抓到,没这个升迁机会,还有扩大粮食产量的升迁机会嘛,对了,你夫郎怎么样?听通报的衙役说,他好像受伤了?怎么回事?”
林永安冷不丁地问道。
“大人也知道的,我夫郎的衣阁最近越发红火,他一个哥儿,眼红使绊的人多了去了,这事也怪我,那日刚好返乡看水稻,谁能想就这样了…”想到那日看到柳绵浑身是血的场景,楼谪情绪控制不住地倾泻了几分,搁置在桌案上的手都忍不住发颤。
“这这这!岂有此理!”林永安拍桌而起,“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