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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一眼凭借瘦小的骨架和柔和的轮廓认出是个哥儿。骤然听了如此命令的十人面面相觑,体贴地拒绝道:“不用的,我们自己跑就行,安少爷是个小哥儿,好生歇着就是。”
“跑圈是有速度要求的,可别小瞧了安少爷,等会儿跑完你都得爬地上喊声安哥!”楼谪和安禾还没说话,就有正在扎马步的侍卫帮腔道。
楼谪并未说什么,安禾确实是个习武的料子,不与自己比,在众人里是第一个练出内力的人,比他以前的老师父常乐都快了一日,现在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打不过安禾了,早就对安禾转变了看法,招募的侍卫都是直肠子的硬汉子,被打败后虽然震惊但也都是心服口服。
那十人还是有些不可思议,但楼谪既然没发话,他们也老老实实跟着安禾跑了起来。
刚开始时,几人还对安禾这个速度不屑一顾,结果跑了五圈后,就有人开始大喘气了,而安禾还是整齐规律地保持着最初的速度,但跟在他后面的人却是越来越少。
即使有人咬牙追了安禾一段距离,最后还是粗喘着重新落后,等安禾的二十圈彻底跑完。
安禾身后只剩下一人,一个身材魁梧面容硬朗胡子拉碴的男人。
安禾挑了挑眉,没想到今日竟然有一人能跟着他的节奏坚持下来。
“没跑完的接着跑!跑完二十圈再去姑爷那报道!”
安禾清脆的声音不失力度。
剩下的八人半死不活地应了一声是。
安禾带着唯一的一人先去楼谪那里报道了,楼谪看着安禾身旁气息丝毫不乱的人,缓缓开了口,“莫凌?以前从过军?”
莫凌不卑不亢地点了点头,楼谪看了看手上此人的生平事迹,从小在山寨长大,十几岁时接受招安,在临县守城门,每日练武从未懈怠过,后被招进军队,因为固执刻板得罪了人,被人陷害逐出了营地。
“怎么个固执刻板法?”楼谪看着手上的纸张并未抬眸,语气淡淡的问道。
“我看见副将强迫下士,出手阻止,副将许我功名利禄,但我不为所动,副将怒急,想杀我灭口却打不过我,但我寡不敌众,那下士为自保将强迫的名头按在了我的头上,遂受处罚,但我心中不服,不愿接受如此无理的惩罚,从临县兵马营中逃了出来,来到安陵县。”
莫凌一板一眼地讲着,仿佛这并不是他遭受的不公待遇而是别人的事情一般。
如此表现,倒与这上面所写的固执刻板有些符合。
安禾显然被莫凌所说的事情吸引了,整个人已经有了义愤填膺的意思,“那你这干的事好事!怎么能算固执刻板,无非是没跟着那狗屁副将的意思来,这死家伙,错的就是错的迟早得死,你做的对!”
莫凌看向安禾,平静的瞳孔微不可查地震了震。
楼谪也认可地点了点头,“安禾说得对,这件事你没有错,做错事的人会接受惩罚的,来日你若有机会回到军营,可以搜集这人的恶劣事迹,向上层举报,总会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的,甚至或许用不着你出手,那人便早早遭了报应。”
莫凌敛下了眸低声应是,那人当然遭了报应,等他后来获救后,莫凌第一时间就夜袭了那个军营,一把火扔进了那个家伙的营帐,那时,那个该死的家伙还揽着一个陌生的下士赤裸地睡着呢。
等其他八人陆陆续续来了,安禾带着他们打了一套利落的军体拳热身。
一个时辰到了。
扎完马步的众人活动着筋骨,新来的十人也加入队伍,楼谪开始按照功法,边念边出拳踢腿。
莫凌感觉到体内翻涌的内力,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