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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随着它飘起的烟雾渐渐弥漫。Kari的母辈起家时便是做的香料生意, 从小耳濡目染让她也学会了制香。
晚宴还没开始, 从包厢的观景窗口看下去, 也只是零星几个早到?的宾客。助理端着托盘推门进来, 眼神在看到?Kari对面闲散躺在卧榻上的女人时放缓了几分。
放下杯盏时她的动作格外小心翼翼,带着些许微妙的怯意。
那?女人听见响动抬眸看她一眼, 面具遮盖住女人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双纯黑的瞳仁,不知是不是她心理作用,那?种?视线仿若实质, 带着巡视意味, 一点点缠绕到?她身上来,冰凉滑腻。
Pearl。她在心中默念女人在船上的名?字。她在船上工作许久,传闻八卦也听过不少,早有声音说Kari不是她们真?正的老?板, 一切的主导者其?实另有其?人。
“东西放下就出去吧。”
Kari的命令让她如梦初醒,她收回视线默不作声地退回到?门外去。
黎砚知将面前的酒杯推远了些, “我不喝酒。”
Kari似乎早有预料,短促笑了一声, “怎么?, 害怕酒喝多了误事?”
Kari阴阳怪气的, 黎砚知听出来也不和她计较,翻身坐起来朝对面硕大?的舞台看了一眼, 答非所问?,“晚宴快开始了,你应该下去准备准备。”
“我既然敢应下,就说明我胸有成竹,就是不知道我今晚准备的节目,和你那?些手段比起来,会不会更加精彩绝伦。”
黎砚知有些无奈,Kari能力、手腕都颇为拔尖,只是性格相当孩子?气,豆大?点的事都要比较,尤其?是和她。
见她不应声,Kari伏在桌子?上往前靠了靠离她更近,面具遮盖住她的大?半张脸,仿真?的效果让她的笑脸神鬼莫测。
“你训练的人还真?是能说会道,将底下的那?些猪崽吓得哆哆嗦嗦,好?多客人都说比之前听话多了。”
“不过,费这些心思调.教男人可?真?是浪费,”Kari看着她,“我做事只想讨你开心。”
堂前的时钟走表声清晰可?闻,Kari的脸离她越来越近,直到?越过社交距离,她没有闪躲,语调平静地命令,“坐回去。”
Kari不甘心地哼了一声,缓缓收回伏在桌案上的上半身,规矩地盘腿坐好?。
剧目如期开始。
获得船票的门槛极高?,而且没有引荐不接待生客,游轮上的客人并不多,这座可?以容纳千人的只堪堪落座五分之一。
碧金的穹顶之上篆刻着各种?不常见的神像,水晶吊灯随着轻微的波动摇晃,月白色的光泽倾洒在女神执刀的刚健之态,平添飘逸。
前几个剧目不外乎是俗套的艳情歌舞,不说黎砚知,台下的宾客也不新鲜了,左右聊着天应酬着。
“有没有合你心意的,挑几个,晚上送去伺候你。”Kari指着台上卖弄风情的脱衣舞郎,明知故问?。
这些人原本就是她精挑细选,个个白净、清瘦、贫乳、腿长、屁股翘,是黎砚知平时喜欢玩的类型。
“你知道我不喜欢这种?抛头露面的男人。”黎砚知淡淡。
Kari笑了,“半年不见,你变得委婉了不少。”
她笑意更深地补充,“放心,这种?跳脱衣舞的下等?货色不会拿给你的,我给你选的玩意比这些高?级得多。”
“不过,有件事情我有时候也会好?奇,”Kari侧过脸来,仔细盯着黎砚知的脸,“Pearl,你究竟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