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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代表全部?。盛砚摇头:“我本来准备好和他告白,但?是他突然?冷淡了,正好那段时间准备校外演习和?各种考试,他都这么表示了,我?也只好停下来,等着他准备好。结果前天,我?从我们共同的朋友那里知道?他已经?有了订婚对象,是个检察官,有志竞选议员,毕业就去对方的选区,和?他在当地结婚。”
一口气说出来,盛砚的脸部?线条也重新锋利起来。
言闻嘉却听出问题,他用?手碰了一下盛砚的胳膊,盛砚扭头和?他对视,言闻嘉看着他的眼睛道?:“所?以呢,你?没去问他吗?当面?”
盛砚有些茫然地望着他,言闻嘉有些哭笑不得了,盛砚在恋爱这种事上,比他还不开窍。
“我?要是你?,我就直接当面告诉他我喜欢他,喜欢了很久,然?后问他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放弃那个所谓的检察官。”酒气壮胆,言闻嘉直抒胸臆道?。
盛砚不由认真地看了言闻嘉几眼,然?后微微一笑,点头说:“你?的主意很好,不过不用?了。”
嗯?言闻嘉用?眼神表达疑问,似乎想到了什么,盛砚的表情沉郁下来,说:“……我?亲眼看到了。”
“哦……”言闻嘉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安慰盛砚了,没什么比亲眼所?见更打击人的了。
盛砚声?音低低地说:“我?从没有看过他那么依恋别?人的样子,我?当时站在他们的对面一条街,但?是他都没注意到我?,和?他的未婚夫手牵着手一起逛街。”
难怪盛砚心情如此失落,只怪打击太大,言闻嘉欲言又止,脑子里搜刮着能安慰的话。
奇怪,言闻嘉忽然?发现?自己总想安慰盛砚,盛砚这种失恋都算不上,根本没谈过,他喜欢的人都没有说难听的话,亦或者不留情面的甩了他,为什么他一定要让盛砚好受一点?
盛砚说完闷头又喝了一杯酒,言闻嘉想不通自己的心事,跟着喝着自己杯子里的酒,一口又一口,不知不觉人已经?进入了微醺的状态。
酒精让人的大脑变得什么话都敢说,言闻嘉突然?看着盛砚道?:“你?是……研究所?的董事?”
盛砚“嗯?”了一声?,才反应过来,“怎么了?”
怎么了?其实没有怎么,盛砚怎么样都不关他的关系。
他们只是因为一次意外不小心相交的平行线,等到时间一过,彼此迅速地消失在自己的生命里。
“有人说什么了吗?”盛砚看他不说话,反而追问起来,“是谁?”
言闻嘉忙道?:“没有,只是听到别?人说的,有些不敢相信。”
盛砚不知道?什么意味地深深看一眼,也没有强求他,说:“这家研究所?的股份是我?家里的,因为我?毕业了,所?以将股份给了我?,让我?自己经?营或者当平时开销,我?平时也不干预他们的运转,只是拿固定分红。”
语音一转,他又轻描淡写道?:“不过,要是有人为难你?,我?干预一下也无妨。”
言闻嘉把这句话记了很久,一直到回宿舍躺到床上,还能感觉到脸颊被酒精烧得滚热的热度。
只是好心的话,要做到这种程度吗?言闻嘉想,但?是心里又知道?盛砚只是直率,他的心思都在尹既白身上,恰好他现?在是落水狗,所?以看到同样是落水狗的言闻嘉,同病相怜罢了。
但?是好就是好,言闻嘉也不能就这么无视盛砚做的一切,不干预研究所?的运转,可又把他推到兼职的岗位,还改变了兼职生的待遇,薪水从月付变成了周薪,甚至还大手笔的给兼职生也分派单人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