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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马虎的!——对了,鞋子和袜子也要脱下来!”“谁带小抄了?你怎可凭空污人清白?”
“又没说你带小抄,你急什么?只是检查,检查懂不懂?你这么着急,难不成你想作弊?”
“国士无双,怎可遭此羞辱?”
“某宁死不脱!”
“对,我们不脱!不脱!”
这时候,阿备猫儿般滴溜溜地走过来,悠悠地道:“陛下有旨在先,所有人无论身份高低、官位大小,要全部依照鸿都门学学子的标准行动,不许搞特殊。”
现场一时寂静。
百官咬牙:好嘛,感情是在这里等着我们呢!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就是傻子也看出来汉灵帝刘宏和刘备是一伙的,正憋着劲儿整他们呢!
可是就算想明白了又怎么样,圣旨在前,利刃在后,不上也得上!
百官们一咬牙,全都按照要求脱了个精光,然后又一个个垂头丧气地进到了考院中。
那模样,就好像他们的黄花闺男之身被歹人玷污了一般。
百官心中痛哭:呜呜呜,我脏了!我不干净了!我不干净了!我不干净了!我不干净了!我不干净了!
百官们按照自己抽到的号码,按顺序坐到了属于自己的号舍之中。
那号舍是一个个规整的没有门窗的小格子间,高六尺、宽三尺、长四尺,堪堪容纳一个成年男子坐在其中,不但转身困难,就是想要在里面站直身体都办不到。
每个人屁股下坐着统一的木板,面前放着统一的桌案,桌案上摆放着统一的笔墨纸砚和考试试卷。
铜锣一响,考试正式开始。
带刀的卫士围在号舍周围,各个如同黑面金刚;掐着腰的小黄门在其中巡视,位位都是巡海夜叉。
开始科考的官员们必须埋头书写试卷,稍有出格的动作,就会招来小黄门的一顿呵斥。
官员们大多都是士族出身,就算不是日日锦衣玉食,也从小没受过太多委屈,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规训?很快,便有官员借口更衣,想要出去透透气。
官员思量:我要出恭,你总不可能还要我必须用规定的姿势撒尿了吧?
这位官员的猜测很准确,的确没有人要求他必须用规定的姿势撒尿,但他必须在规定的地方撒尿。
而那个所谓的指定的茅厕,其实就只是一个普通的木桶,孤零零地放在号房尽头的一块空地上,上无片瓦,下无遮挡,旁边还站了一圈的卫士和小黄门。
官员满脸惊恐:“就不能有个布幔挡一挡吗?”
小黄门道:“万一你借着布幔搞小抄怎么办?”
第一次,官员的语气中带上了哀求:“那……那你们能不能转过去一下?”
“不行,所有考生都不能离开监考人员的视线。”
“可是……你们在旁边看着,我实在……实在是解不出来……”
这时候,阿备猫儿般滴溜溜地走过来,悠悠地道:“陛下有旨在先,所有人无论身份高低、官位大小,要全部依照鸿都门学学子的标准行动,不许搞特殊哦~~。”
官员心中抓狂:我已经知道了,你不用再出来提醒我了!
这位官员抓着衣带沉默地看了恭桶很久、很久、很久……最终,他肩膀一垮,如游魂般摇回到了号舍:“算了,我不更衣了。”
小黄门幸灾乐祸地追在后面喊:“你真的不更衣了吗?人有三急,可千万别憋着哦,容易憋出病来的!”
官员涨红了脸,走得更快了:“我不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