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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无声深喘,浑身发麻,大汗淋漓,然后叫水……后宫,司马淮逐渐减少了翻牌次数,心里只惦记着梦中的人。
他很耻于这样的行?径,偷偷摸摸,但内心的欲望被压抑得极其痛苦,越是?战战兢兢,越男意昏昏,喉间吞咽燥意。
说实话他很心疼王姮姬,她丈夫对她并不好,也不珍惜她,夫妻淡漠如冰,她被绑在一段泥泞的婚姻中苦苦挣扎。
从前文砚之在时?,王姮姬费了很大的劲儿解蛊,最大愿望就是?和郎灵寂退婚,兜兜转转,她还是?嫁给了郎灵寂。
司马淮回想?从前在清谈会?的时?光,他,文砚之,郑蘅,多么潇洒快意。
如今文砚之死了,王姮姬嫁了,他在摇摇欲坠的皇位上?如同孤家寡人。
司马淮无奈颓废着。
他虽穿着龙袍,却不上?那一身黑衣的权臣更有权力,能获得豪门的支持。
门阀干政自古无之,偏偏降临在他主政的时?候,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
他有些后悔,沾染那个春梦。
他不能坐受废辱。
唯有死死捏着的文砚之留下?的解药药方,关键时?刻作为最后的杀手锏。
……
王宅,王姮姬在妆镜前梳妆打扮,一缕一缕拢着乌黑油亮似瀑的头发。
铜黄的妆镜映出她的面孔,茜红色的口脂和点?翠妆,显得有几分妖冶。
随后,她穿上?厚重的命妇吉服,头戴凤冠,群襦加蔽膝,仪态又变得庄严肃穆。雍容好贵,死气沉沉。
郎灵寂微微躬身,凝视镜中的她,轻轻道?:“记住,办完了事就回来,不要和任何人说话,也不要在皇宫逗留。”
王姮姬疲倦,反感,“你既然放心不下?,随便?找个人就是?了,何必让我亲自送她们入宫,还条条框框这么多规矩。”
他一个略显冰冷的笑,斯斯文文地剐了下她的鬓,“因为你是?家主啊,有些场面不得不家主出面,我又没囚禁你。”
王姮姬深深阖上了眼,奚诮,“我是?家主吗,有我这么窝囊的家主?没囚禁,你什么时?候放过我自由,我就是你玩弄朝政的一只玩偶,你从不在意我的感受。”
尤其此刻这般对镜梳头,她光鲜亮丽的发髻任他抚弄着,搓捻揉圆,塑造成?他想?要的样子。她因为情蛊的牵制必须言听计从,白日黑夜都在他的手掌心中。
“姮姮,你才是?雇主,”他柔声,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向她表达忠诚,“王太?尉的遗训是让我好好辅佐你们兄妹俩,扬名显亲,光耀门楣,所以你要尽量相信我,配合我,不要被旁人的蝇头小利迷惑。”
即便?逼不得已暂时?限制她都自由,那也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龙椅上?那位深不可测的帝王蠢蠢欲动,谁知道?藏着什么龌龊的把戏,上?演君夺臣妻的戏码。
除了他,当世再无第二?人如此掏心掏肺地对待琅琊王氏,呕心沥血谋划,坚定?不移地帮她振兴家族,护着她。
王姮姬似乎嗅到?了什么,跟皇帝有关,仰头问:“后宫发生变故了吗?”
他隐晦道?:“感觉。但不确定?。”
王姮姬心里略有惶然,他对政治的感触精准而细腻,每每他察觉到?的苗头,都不会?空穴来风——皇帝要对王氏下?手了。
或者对她。
她一时?无话,不知怎么评价这件事。
慵懒靠在他怀中,任由寒山月夜的香气将她浸透,“配合可以,但你偏要这么残忍,让我亲手把姊妹送到?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