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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身体。”程宜单手抱着崽子提陆嘉禾将衣襟整理了一下, 随后便将人送到了公主府后门。陆嘉禾与薛婉宁这次偷偷回到京城押送火炮的事除了威武大将军和程宜外,再没有别人知道。
二人乔装打扮混在队伍中, 一路上听着官兵们闲聊,甚至主动上前搭话, 想要找一找队伍中是否有八王爷的人存在。
路程过半,不负二人在冰天雪地里委身了这么久, 可算是发现了深藏在队伍里的那个叛徒。
“你确定那人晚上偷跑出去送信了?”
客栈内, 陆嘉禾坐在床上暖着手脚喝着热茶,生活好不惬意。
一旁刚从外面的薛婉宁闻言点了点头, “确定,我连着跟着他好几天了。这人每日都往城外的一家小食店跑, 最初我以为他只是夜里去吃夜宵的,后来发现他每日取都和同一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并且两人还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若不是我去后院如厕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也不会这么快就发现这件事情。”
陆嘉禾闻言点头,随后给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起身换上鹿皮大衣打算出门。
薛婉宁瞧见她的动作也跟着放下了茶杯,“这么晚,您这是要去哪?”她眯着眼睛打量着面前的人,生怕对方要趁着自家公主不在的时候做那些苟且之事。
陆嘉禾穿好大衣特意将将束好的头发弄得松散许多,“去小吃店啊,你要一起去吗?”她眼神呆呆地看着薛婉宁,丝毫没有察觉出对方哪里不对的样子。
“去。”
薛婉宁可不放心放着自家长公主殿下的驸马大晚上一个人出去,谁知道对方会不会用着去小吃店找寻线索的借口到那烟花柳巷去。
陆嘉禾点头走到薛婉宁身前对方,随后趁其不注意的时候薅着对方方法搓了搓。
在对方的手触碰到自己发顶的一瞬间,薛婉宁差点没忍住要用自己修炼十多年的内功将眼前人排到墙上。
她眯着眼睛看着陆嘉禾,心中不停地默念着“对方是驸马,对方是主子”来压制住自己想要动手的心。
“驸马,您这是何意?”
薛婉宁走到黄铜镜前看了自己一眼差点没晕过去,这顶着鸡窝脑袋的是谁啊?!这还是汴京最美闺秀的自己吗!?
她一手握拳一手紧握着自己腰间的匕首,咬牙切齿地看着拱了自家公主还拱出个崽儿来的人。
陆嘉禾双臂交叠看着自己的杰作,欣赏完了还不忘满意地点头,“当然是改变一下我们的样子,要是我们以白日在队伍里的模样出现,那些人肯定会多有防备,不会轻易地露出马脚。”
“呵呵。”薛婉宁闻言冷笑,“难不成驸马除了这样就没有别的主意了吗?”
她不敢相信自家公主竟会嫁给一草包,她的主子,那是多么高贵傲骨的人啊!怎么会看上陆嘉禾!
陆嘉禾闻言抬手摸了摸下吧,故作深沉地看着薛婉宁道:“办法也不是没有,不过我心中已有娘子了,自不会再与其她女人逢场作戏。”
薛婉宁无语(地铁老头问号)
陆嘉禾看着对方的表情以为薛婉宁是没有听明白自己话中的意思,遂又给对方解释了一遍,“要是娘子在的话,我自然与她以夫妻身份去小吃店,可是她不在。”说着,她向薛婉宁瞟去了一个“你懂了吧”的眼神。
薛婉宁颤抖着身体紧握双拳,心中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个世界还有很多美妙的事情她还没有见过,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就把当朝驸马打的下不了床。
为了避免浪费太多时间,薛婉宁只得盯着这凌乱的鸡窝头,与陆嘉禾趁着月色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