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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吗?”陆嘉禾的眉头逐渐皱了起来,心想对方难不成真的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才这样。
程宜长叹了口气,思量了好久才开口道:“因为你不听话。”
作为一个现代人,程宜并不在意自己的对象是男是女,她认为每个人都有喜欢的权力,不论那个人是什么性别长成什么模样。
但是陆嘉禾不同,她是古人,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男尊女卑,估计也从未听说过同性相爱的事情,更不会懂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就像现在这样,她赖在自己这里,也许她心里觉得没什么,可是自己就会多想,也会依赖。
“我以后不会了。”陆嘉禾不知道程宜心中的真实想法,还像开口为自己再辩解几句。
“明天再说吧。”
夜晚是个容易让人感性的时间,程宜不想再想那么多了,她打发了对方两句便睡了过去。
陆嘉禾听着对方没头没尾的话彻底失了睡眠,她猜不透程宜话中的意思,只得仔细回想这几天和对方相处的时候有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
翌日一早,程宜听着屋外的鸟鸣声睁开双眼,她举着胳膊伸了个懒腰侧眸一不小心就看见了一个瞪着眼睛瞧她的“大熊猫”。
“你干嘛啊,吓发财我了!”程宜紧皱着眉头抚了抚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她看着对方眼底的黑眼圈开口问道:“你一夜没睡吗?”
陆嘉禾撑着身子点了点头。
“干嘛?失眠了?”程宜眉梢微挑,好奇对方因为什么而睡不着觉。
陆嘉禾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对方点头。
“你再不说我就不想知道了。”
“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要和我约法三章。”
“所以你就想了一夜?”
陆嘉禾方平身子躺在床上伸了伸胳膊,“嗯,想不通睡不着。”
“啧!”程宜闻言摇了摇头,心想对方怎么尽是一副小女生的模样,这要是再外面被别人发现了身份可怎么办。
“行了,先起来吧,详细的等回府我们再详细说。”说罢,程宜便起身出去。
四人在店内吃完早点回来后,就听闻陆嘉正昨晚跑回家鬼哭狼嚎,必须让陆嘉禾和程宜成亲,不论谁阻拦都没有用。
起初刁玉清还以为自己儿子是被他们给欺负了,谁知后来陆嘉正说的话让她心头一惊,一大早就叫来了汴京最贵最厉害的道士来府上给对方瞧病。
“陆夫人,陆公子身上并没有什么污秽的东西,估计是最近夜路走多了受到了惊吓。”
陆正梁站在一旁听着老道长的话不禁蹙眉,他成天在书院温书,那有什么机会走夜路,“道长,我儿每日在书院学堂,怎会走夜路招惹上那鬼东西?”
老道士闻言摇了摇头,“这就要问陆公子了,你们要是不放心可以让人到我的铺子里抓一副安神的药。”
“开开开。”刁玉清见老道士要走,连忙叫上身旁的丫鬟拿着因为跟人回去拿药。
陆正梁在心里细细品味了一遍老道士的话,随即开口问道:“你这逆子,你说你是不是又逃学了?”
“爹”陆嘉正躺在床上眼望自己的老父亲,想必不说对方也应该可以猜到自己的答案。
“哼!”陆正梁见状狠狠地甩开胳膊,“你这畜牲!我送你去读书,你竟然出去鬼混?”
“爹爹!是是程宜家的老祖宗找上我了!”陆嘉正一想到昨晚的那张脸,整个人的状态更是不好。
“什么?”刁玉清本来还想劝自己相公少说两句,可一听到昨晚是程家的人来欺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