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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了,我们不一样的。”“会不会失明?”火核却没被我糊弄过去,死咬着这么一个问题。
我想撒谎告诉他不会,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万花筒就是一张走向失明的单程票,视力会渐渐在瞳力的侵蚀下逐渐丧失,万花筒用得多和用得少只是影响这个过程快慢的因素。
就算彻底不用它,也早晚会迎来失明的结局。
但我从来不后悔开万花筒。
没有它我早就死了,更何况万花筒代表着更强大的力量。
火核从我的沉默中明白了答案,他语气艰难:“有办法解决吗?”
“或许有吧,所以得等到结盟。”我不敢去看火核的表情,含糊地回答了一句。
再怎么我也不可能说移植血亲眼睛的方法,虽然火核没有万花筒,但是他万一猜到了泉奈眼睛的真相,泉奈今天特意露面的努力就白费了。
“结盟?”火核因为突然转移的话题懵住。
“千手和宇智波……在血缘上的关系很近。写轮眼和木遁,一阴一阳,在最初是一体的。”我含糊地解释了一句。
第40章 关系
第二天我接过了以往泉奈的战后安抚工作,一家家地找上门去。
一个人做这项工作时,心理压力更大。
最后拜访的是凉真家。
凉真的母亲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带着一岁不到的镜,他的父亲对我说在战场上牺牲是凉真作为忍者的荣耀。
我嗓子里像是堵了东西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
最后离开的时候,凉真的父亲问我:“泉奈大人之前的族会上的意思,是想和千手结盟吗?”
眼前这个中年忍者满脸冷漠:“我不能接受。”
我看向他的眼睛,他的眼中没有对孩子去世的悲伤,却也没有对某个敌人的仇恨。
但和惠理萨那种茫然也不同。
他的眼睛是空的。
空荡荡的。
像是丧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的空。
我毛骨悚然,回程的路上回想起凉真父亲的表情时仍有些心惊肉跳。
对一部分族人而言,和千手战斗,早已不是简单地对敌。
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观念:千手和宇智波是天生的敌人,为此而战并死亡是出身宇智波的忍者的宿命乃至意义。
泉奈背负了本该由我承受的压力。
等之后又处理过一批族务,稍微空闲后,我去看望泉奈时,还想着凉真父亲的事,有些心不在焉。
泉奈知道我来时,站在书房边上“看”了我许久,才缓慢开口:“千织,我们或许该避嫌了。”
我假装自己没听见,对他读族务的内容。
他见状只得合上门走到我身边坐下,等我停下后道:“你已经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声音很平静,半点没有自己的事被插手后的不悦。
“……族会上你不该说那些话,”我放下文件,有些担忧,“现在还没到说出和谈意图的时候,也不该你来说。”
我担心泉奈会因此出事。
极端分子可不分氏族地域,尤其是我们一族的特性就容易走极端。
泉奈听了后不禁叹气:“那你更应该离我远些……而且,斑哥没有在和千手柱间的对阵中取得上风,议和的事总归要提上议程,我都这样了,不如让我来做这个人。”
“你和我走得近了,说不定会被我拖累。”
他一直闭着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