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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估计是从他哥那里听过我的名字,提防着我的写轮眼,头都没抬,直接避开了我的视线。虽然我的常世不需要目光相接就能发动,但是显然现在还不到暴露万花筒的阶段。
底牌越早暴露,就越会被针对性地研究。
和这种力量型的忍者——或者说对我而言是力量型的忍者硬碰硬并不明智。
在千手扉间没有研究出飞雷神前,速度反而是我的优势。
我和千手扉间以前又不认识,没什么好说的,面对他半是确认身份的问句,我一言不发,踢向他的下盘,直接借势变招,转守为攻,加快劈刺的攻击频率。
这个时候,千手扉间那身厚重的甲胄就尤为可恨了。
再加上千手扉间的要害都被护具从上到下防得严实,想要破甲也太难了些。
千手扉间要应付我层出不穷的攻击,我也一点不能松懈,写轮眼在眼中飞快转动分析他的每一个招式,力求截断他的每一个攻击意图。
我相当于舍弃了所有的防守,一旦被他找到破绽反攻,完全来不及回身闪避。
这种打法和以往与泉奈和族长切磋比试时不同,没有生命威胁前提下的比试可以大胆尝试任何方式的攻击,但在与势均力敌的敌人对战时则截然不同,每一项应对策略都极为消耗体力和精力,更不适合久战。
我的目的是要让千手扉间逐渐对这种攻击模式产生惯性思维,然后攻其不备,对他使用幻术。
就在我开始逐步下暗示,渐渐混入一些与现实无差的幻术时,战场上情况突变——
本该被羽衣一族拦截在另一侧分战场的猿飞一族忍者出现在了战场上。
羽衣一族?!
好在我们这边有提防羽衣出幺蛾子,战场上的骚动很快就平息了下去。
我仍不禁因此分神,原本刺向千手扉间的刀势微滞,霎时被千手扉间抢得机会挑开。
“千织!”
火核的苦无破空而来,想要稍微拦住千手扉间的攻击,却又被与他对战的千手桃华掷出的手里剑击落。
锋利的长刀自头顶破空劈下,湛蓝长空之下,刀光刺得我眼睛下意识地微阖,我回神时已经来不及变招。万花筒自眼中浮现,常世瞬间发动,数根藤蔓破土而出,在拦住千手扉间刀的同时也向千手扉间袭去。
我趁机与千手扉间拉开距离,双手结印——
“大哥?!”千手扉间下意识地看向另一边的战场,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却让我愣在了原地。
“不对,你会木遁?”千手扉间紧接着就发现藤蔓的出现和正在与族长打生打死的千手族长无关,皱着眉看向我,问道。
“……”
大概是因为当初千手族长那手木遁对我的影响太过深刻,我用常世应急时很爱学他那套,不得不说那真的很方便。
但这玩意确实不是木遁。
眼看着千手扉间的表情越发微妙,我脸色发青:“我和你们千手没关系。”
等等,追溯源头,千手和宇智波的祖先……
不不不,宇智波千织,不能再想下去了!
然而千手扉间并不想轻松揭过这个话题:“写轮眼没办法复制血继限界。”
废话,我当然知道。
你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先看一眼我的写轮眼不行吗?
眼看着话题恐怕会滑向某个可怕的深渊,我不再多言,直接结印开打。
千手扉间见沟通无效,自然也不可能继续纠缠这种问题,冷着脸用结印应对我的火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