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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松。所以更能产生有觉悟而不甘平凡的女性。——确实如此,但再怎么“宽松”也是相对而言。本质上仍是男尊女卑。女性想要出头,想要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名垂青史,比男性要艰难无数倍。
刘据怔住。他觉得现今男女的差距已经很大了,这竟然还算是比较“宽松”的吗?那所谓严苛的日后是什么模样?宋明清……也就是说大汉早早没了,朝代更迭十分频繁。
刘据心里有些小失落,却也能够理解。他勉强将这份情绪压下去,上前拉住卫长的手。
还好他的阿姐生在大汉,阿姐若想要什么,他给阿姐。阿姐若想做什么,他也会帮阿姐的。他才不管什么男人女人,只要阿姐开心就好。他的阿姐合该事事顺心如意。
刘据抿抿唇,刚下定决心,弹幕又动了。
——只有我一个人在好奇鄂邑喜欢的是谁吗?照卫长的描述,璀璨夺目,原谅我见识少,我只想到一个人。
——我也只想到一个人。
——不用怀疑,我们想的肯定是同一个人。
刘据:???
对,他怎么忘了这个。他也好奇来着。
刘据上前两步,与卫长并行:“长姐,二姐喜欢谁?”
卫长促狭一笑,打趣道:“你猜?”
刘据:……长姐,不带这么玩的。
他哼哧一声,想到卫长与鄂邑的对话,想到弹幕的言辞,犹豫道:“是表哥吗?”
卫长点头。
刘据张大眼睛,不敢置信:“我几乎天天跟表哥在一起,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卫长轻嗤一声,下意识扫诸邑一眼,见其面色如常,戳了戳刘据,不再言语。
刘据:???
你俩打什么哑谜呢。
可显然二人都没有想要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诸邑询问道:“长姐,我们现在怎么办?”
卫长顿住,回望已经相距较远,只剩一个模糊轮廓的鄂邑住处,反问道:“你是怎么想的?广仲是昨日被抓,而与她有关的消息也是昨日便听闻。
“你那时应当就已回想到那些细节,察觉端倪了吧。已过去一日,为何没同父皇说明?”
“因为这是我的猜测,我虽觉十之八/九,却不能完全笃定。一旦说出来,父王心中存了芥蒂,她日子必定十分艰难。”诸邑思忖了下,继续道,“我想先弄清楚,得到确切答案,再看阿弟的意思。”
刘据:……看他的意思?
卫长当即询问:“阿弟说说,你怎么看?”
刘据如何不知这个看法直接影响鄂邑的后半生,突然感觉压力巨大。
他想了想说:“如果可以,我不太想二姐受难。”
卫长挑眉:“你不怪她差点误伤你?”
“啊?”刘据懵逼半晌,回想起鄂邑说及他的言辞,这才反应过来卫长问的什么,摇头回答,“我没有怪她。
“若是她知道我日常爱往某处去,还将事情往某处引,即便不是针对我,也属于全然不顾我的死活,压根没想过是否会牵连到我,我自然生气。”
“可她不是。行事前,她必然想过无数可能。我们与广仲王充耳的交集很小。就算平日偶有一起踏春跑马,次数也不多。而且跑得不在一处。
“广仲若机灵,当出上林苑后动手,如此绝不会碰上我。便是他蠢笨,等不及过几日,直接在上林苑动作,也会选无人之地。我素来爱热闹,怎会往无人处去。
“更何况我平日身边总是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