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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段对付恒祥居,说句不好听的,那恒祥居也不配做上善楼的对手。”冯仑点头:“刘兄说得极是,可明白真相之人毕竟是少数,街头巷尾那些不明真相的京城百姓才是大多数。
依我看,这才是施家人目的,他们要将景辰的名声搞臭。
众口铄金,若一个人的名声臭了,以后这人做什么,便都会被人先入为主,怕是咱们的香露也会受影响,这施国公久居庙堂,果然是好手段,玩得一手杀人诛心。”
“施国公为人如此阴险无底线,叫人不寒而栗。”另一人附和道。他家老爹原本是骑墙派,可见施国公屡屡受挫于宋景辰,总觉施家气势不如宋家,在官场上有时候气势就是一门玄学,强者恒强,弱者恒弱,气势越高涨者往往有更多人追随。
韩骏见宋景辰不吭声,忍不住开口问,“景辰,你是如何打算,难不成就这么认了?”
众人不由看向景辰,就见景辰眼角微微向上一挑,语气中带着点散漫又有些挑衅道:“怎么?我们上善楼的厨子是可以让人随便欺负的吗?”
“啊这……”
韩骏乐道:“你可真护短儿。”
宋景辰认真道:“若无这些厨子,我便是再多的好主意也无法变现,我不过是给他们一口饭吃罢了,他们却回报我数不尽的财宝金银,难道我不该善待我的财神爷?
韩骏从未听过景辰这般新鲜的论调,似乎难以反驳,虽难以反驳,但对于早已将尊卑贵贱刻进骨子里的他来说,以为宋景辰只是调笑,笑嘻嘻起哄道:“敢动咱们上善楼的财神爷,揍他。”
“骏哥儿,你快别给这小祖宗火上浇油了,你只嫌景辰的胆子不够大么?
招惹施国公是那般好玩儿的?真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便是陛下出面都难以收场,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做韩骏旁边年岁稍长一些的青年男子劝阻道。
“是啊景辰,一个厨子而已,你就别操他的心了,不如想想如何让你名声不受影响。”
其他人亦纷纷规劝起来。
韩骏这会儿也收敛调笑之色,认真道:“景辰,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施国公几次在你手下吃亏,这炮仗你若再敢点着,怕就真炸了。
不若咱们发扬尊老爱幼美德,先让老匹夫缓过这口气,回头儿你再狠狠收拾他。”
“对对对,骏哥儿说得没错,咱们年纪轻轻便是让一让老匹夫也无妨。”
宋景辰长指遮住眉眼,他怕他憋不住笑出来,这帮坏小子之前恨不能他同施国公打得更狠些,他们好作壁上观看热闹,现下倒是知道他同施国公斗有风险了。
果然爹爹说得对,感情是虚无缥缈难以捉摸的,银子才是实实在在最可靠的。
众人见景辰先是长指遮眉,后又趴伏在石桌上肩膀微微抖动,竟是委屈地哭了。
哭了,哭了……
他们见惯了宋景辰不羁傲娇的样子,也见过他眉眼弯弯可亲可善的模样,唯独没见过他哭。
老天爷,这得多大的委屈,竟然当着众人哭了。
都说宋三少爷是一家子宠出来的娇儿,果然名不虚传。
一众人都有些手足无措,他们教训人有经验,哄人的活儿真没干过。
谢旭同众人想法不一样,他总觉得宋景辰比杨睿还要可怕,别看他表哥在杨睿面前各种伏低做小低姿态,但表哥的心是高傲的,杨睿从未真正收服过他表哥。
宋景辰就不一样,表哥喜欢给他当牛做马,还喜欢得不得了,说什么士为知己者死。
可凭心而论,若是自己站在表哥的位置上,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