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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进来的虫族,身上没有任何防护装备。蒙凯笑道:“他们可是疯虫用来测试感染体的雄虫,从监狱里被弄出来,穷凶极恶,在失智的边缘徘徊,无比残暴。”
话音未落,一只虫族忽然撞到铁栅栏上,整个栅栏被撞得差点要移位。
紧接着,其他虫族接二连三地大力撞上来,不大的铁栅栏被团团包围,没有一丝空隙。
“啊啊啊好香!”
“从来没有闻过这么香的滋味,香死我了,我要疯了!”
“是妈妈的香味,是妈妈,妈妈,我要妈妈!”
“我要成为妈妈的雄虫,我要进入妈妈温暖的腹腔中,我要和妈妈产卵,妈妈,给我妈妈!”
兰浅艰难抬眸,入目便是一个个完全虫化的虫头,巨大的密密麻麻的复眼,狰狞的流着口水的口器,不断挥舞的鞘翅和兴奋到碰撞的触角,每一个,都是噩梦。
在奴虫营被虫族笼罩的记忆复苏,他想呕吐,他的身体生理性颤抖。
他曾以为那是地狱。
可他现在才知道,没有虫王在身后保护,没有精神操控技能,身体还散发着致命的香气,面对失控到无法维持人样的虫族,才是真正的地狱。
只要蒙凯想,他可以放出无数虫族,这不堪一击的铁栅栏很快会被冲破,他会被无数虫族压在身下,生不如死。
“妈妈,好甜的妈妈,让我舔舔你,妈妈!”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长长的舌头忽然弹射而出,吸附在兰浅的脸上。
舌尖沿着兰浅的血迹不断舔舐,湿哒哒的口水狂流,兰浅被腥臭的气味弄得作呕。
“我要疯了!!啊啊啊妈妈的血,我竟然吃到了妈妈的血!妈妈的蜜呢,我要吃妈妈的蜜!”
除了舌头,还有疯狂靠近他的鞘翅。
“不可能,妈妈只能是我的!”
“你们都去死,妈妈只能被我独占!”
不同虫族的鞘翅在半路摩擦,互相残杀。
鞘翅被切断的血液溅射到兰浅脸上,普通虫族的血液,非但没激起他的食欲,还让他恶心到快要吐酸水。
“妈妈,妈妈!”
失去理智的虫族,眼里只有掠夺,只有占有欲,不可能懂得珍惜保护。
兰浅的衣服很快被鞘翅割破,身体也被划破。
虫族在过度激动之下,根本不会收力,割出的伤口很深,血流如注。
血点落在地上,兰浅身上的血越流越多。
残破的衣服被血液浸透,不管他怎么挣扎,铁链如何晃动,都无法挣脱。
“砰!砰!”
铁栅栏一次次被撞,发出可怖的巨大声响。
外面的虫族在自相残杀,血腥气更助长了他们的暴力,他们撞击铁栅栏的力气极大,铁栅栏逐渐不堪重负。
亢奋的虫族见突破不了铁栅栏,竟用肌肉鼓胀的双臂,生生把铁栅栏掰弯,露出一更宽的缝隙。
他们身躯庞大,要挤进来有些勉强。
可有一就有二,那一道口子被其他虫族拉住,被掰开一个可容一只魁梧虫族通过的通道。
虫族争抢着从通道里闯,全部卡在一起,复眼猩红,狂热无比,神经质地高喊着“妈妈”。
一只庞大的虫族终于冲开束缚,抵达兰浅面前,将兰浅完全笼罩,口器迫不及待地吸住兰浅头上的血液。
“妈妈,蜜呢,吃蜜,妈妈好香,妈妈!”
他亢奋到极点,锋利的螯足乱动,将兰浅的胳膊切出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