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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进化成虫母之后,他的蜜没有一丝杂质,醇香、馥郁,从鼻腔直接刺激灵魂,给虫族无法抵挡的冲天刺激。蜜,剔透无比的,摇摇欲坠的,妈妈的蜜。
是妈妈的蜜!
所有虫族立刻躁动,不断靠近,口水横流,不少虫族发出无法自控的尖锐叫声。
想吃,想吃!
他们想吃妈妈的蜜,哪怕只有一丝,一滴!
虫王也能接收到虫族的情绪,一瞬间,他的红眸更红,连紫眸,都变成了介于紫红之间的深色。
他彻底失控,隐忍到极致的身体像泄闸的洪水,不假思索地伸出长满肉刺的舌头,舔上了兰浅的指尖。
兰浅任他沉迷地吮吸,等他将蜜吃干净,忽而又伸出手指,拉出了虫王的舌头。
他扫过舌面上因过分激动,连肉刺都在收缩的舌头,在虫王深陷虫蜜的余韵中时,冷不防抓起虫王的鞘翅,往手臂上一划。
几滴血液当场落在地面,血液沿着兰浅的皮肤,汇成一条红线,在瓷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妈妈!”
“妈妈,不要!”
“妈妈受伤了,啊,妈妈受伤了,快治疗妈妈!”
虫族担忧的声音没持续几秒,很快被另一种癫狂的声音覆盖。
“好香……”
“好香,香到我疯了,好香好香!”
“这就是妈妈的血香吗,香得要命,香到爆炸!”
“好爽,好爽!妈妈,给我吸一口,给我舔一口,我只要一滴血液,让我死,我立刻就死,啊啊啊啊爽!”
虫王身体明显地震颤,舌头再度卷过来。
他虔诚地抬起兰浅的手臂,粗厚的舌头将伤口完全包裹,像舔最好吃的糖,从左到右,从前到后。
一丝丝血液都不放过,一点点血香,都不能外溢!
又吃蜜,又吃血,激发了虫王最深处的渴求。
他轻轻抓住兰浅的腿,将手上的湿润送到嘴边,一边舔血,一边激动得要命地舔手上的湿液。
他的黑色尾巴坚硬无比,纠缠着兰浅的腿。
身体那么火热,可兰浅说出的话,却让虫王如坠冰窟。
“虫母的一滴蜜,就能让低等虫族进化。我只要把我的蜜,我的血,让别的虫族吸,源源不断地进入他的喉咙,你说,其他高等虫族,能不能进化成虫王?”
虫王的动作一顿,“不可能,只有我,虫王只有我!”
“也许血和蜜不可能,那繁衍呢?如果我和其他虫族繁衍,将我的一切都给与对方,他能成功吗?”
兰浅的脸上含着笑意,虫王却觉得,他说出来的话冰寒彻骨。
因为他清楚,兰浅说的都是真的。
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将虫母最宝贵的虫蜜、虫血、乃至繁衍的权利,交给任何一个虫族!
虫王的脑海中,浮现出兰浅被其他虫族禁锢在怀里,舔吸他上颚的虫蜜,吻遍他全身,从内到外吃透的画面,一时暴跳如雷!
他能想到,有幸被虫母挑中的虫族会多么激狂,多么热情,多么孟浪。
他也能想到,兰浅发情时,双目潮红,不断流泪,失去理智,只能任其他虫族主宰的模样。
兰浅漂亮至极的泪,被其他虫族的舌头舔入,该是多么香艳无比。
不,他不能允许!
“不可能,我是唯一的虫王,你是我的虫母,我的兰斯,我的老婆,谁敢来抢,我就杀谁,我要让他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