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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他却说不出一个字。
他不想说话分神,他的全部感官,随着兰浅的动作,被牢牢牵引。
侧面的房间有一张床,温切尔侧躺在床上。
兰浅很快循着香味的源头,锁定了哺育囊的位置。
他“用力”一推,将温切尔推倒,待对方俯卧在床,跨坐在对方腰上。
温切尔的哺育囊,藏在背部翼翅之间。
在兰浅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刺激下,哺育囊张开,哺育液沿着脊背淌下。
兰浅眼睛都直了。
历经千辛万苦,食物终于摆在面前。
怎能不大快朵颐。
他太过急切,不是用舔的。
温切尔的哺育囊好似变成了一块蜂巢,他激烈地用牙齿啃咬,把蜂巢连同蜂蜜一起撕下,放入嘴里。
好吃,好好吃。
好香,好美味。
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食物,吃在嘴里,就让他快要疯魔。
兰浅的动作更加孟浪,捕食的本能让他把温切尔的腰夹得很紧。
哺育液的香冲击着他的大脑,他眼前是一阵阵炫目的白光,一颗两颗流星划过。
太好吃了,就算死在他身上也值了。
兰浅平日克制冷静到极点,在压抑到极致、猛烈爆发的食欲面前,连他都产生了疯狂的想法。
不许剩,统统都要吃光。
他沿着张开的哺育囊,舌尖舔进了哺育囊的深处。吃了好几分钟,大量的哺育液终于止住他的饥饿,他还嫌不够。
他沿着哺育囊,往左往右标记更多领地,最后一下,他用力刮过了温切尔的翅缝。
对温切尔而言,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除了尾巴,就是背部。
他的背上不光藏有轻易不会打开的哺育囊,也遍布敏感的神经,其中最最敏感的,当属连接翼翅与背部的翅缝。
兰浅的舔咬,让他浑身发颤,电流一阵阵涌过。
温切尔咬住了嘴唇,浑身的肌肉紧绷如铁。
在激烈的战场上都很少出汗的他,额上和身体上,汗珠密布。
汗顺着脖颈流到脊背,被兰浅吃入嘴里。
这大胆的奴虫,竟一边含着他的翅缝,舌尖不断刺激,还点评着:“汗好咸,哺育液香香。再给我一些哺育液,还要吃,可好吃了。”
温切尔屏息等待。
这一次,兰浅说完话之后,没加那句让他恨到骨子里的“艾利斯”。
心情激越之下,哺育液再度分泌。
一出来,就被吃得正欢的兰浅吞了个干净。
这样一来,又冷落了翅缝。
温切尔难耐地一动,兰浅仿佛有读心术,轻易摸透了他的心思。
他用手指按压着温切尔敏感至极的翅根,边吞咽哺育液,边含含糊糊地说:“怎么会这么好吃,等我吃饱了伺候你,可以吗。”
温切尔要疯了。
在今天之前,他的背部、他的翼翅根部,是他不能向外人展露的绝对弱点。
在今天之后,他才知道,这里是掌管他快感的锁。
兰浅那笨拙的舌头,就是打开他快感之门的钥匙。
温切尔身体不断震颤,脖子上仰,背部跟着隆起。
兰浅的牙齿因此直直嗑在他的哺育囊,微微的痛,带来更剧烈的刺激。
灼热的呼吸不断喷洒,温切尔的背通红。
微弱的鼻息似有若无,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