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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留的蜜香,被浓到刻骨的血香取代。口中的蜜甜,让虫王的喉咙和身体满足。
而那股横扫一切的血香,不仅让身体激情到发疼,也让灵魂疯狂咆哮。
温切尔对着那一处伤口又吸又咬,很快将唇角弄得红肿不堪。
察觉到血被吸干,血香变淡时,他就再度用力,将伤口扩大,用力的、尽情的享用。
随着血液被吸入,他的精神亢奋到极点。
嘴上没有章法,也没有轻重,把兰浅咬得生疼,那双铁臂,也仿佛要把兰浅的骨头勒断,兰浅连气都喘不上来。
再这样下去,他会被吃的。
在那之前,他的食物呢?
兰浅反客为主,不顾狂暴的温切尔,用完最后一点力气,舌头长驱直入。
在熟悉的地方不断搜刮,再怎么用力,也只吃到一些寡淡的口水,哺育液遍寻不到。
哺育液呢,他要吃哺育液,好饿好饿,饿得要死了。
随时可能被吃的压力、失去食物的不安,让兰浅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眼中蓄满的眼泪落下,喉咙哽咽一声。
泪水落在脸颊,温切尔什么都不想放过,将泪水也舔干净。
咸咸的味道。
好像一记重锤锤在太阳穴,他猛然惊醒。
涣散的眼眸重新对焦,他微微松了力,垂眸看着兰浅。
兰浅的唇角红肿,很无助地哭了,眼睛红得像小兔子。
在温切尔的逼视下,他傲然无惧,现在的泪却流得停不住。
他的脸颊挂着眼泪,眼眶里也盛满了剔透的泪,呼吸很急,抓着温切尔的紫发,一遍遍说:“哺育液,我要吃哺育液,呜呜呜,好饿。”
温切尔的喉结滚动,频率快得不像话。
哭泣的奴虫,无论是样貌,还是声音,都踩中了他最深处的性癖。
眼尾红红,脸颊也红,嘴唇更是红艳。
眼泪扑簌簌落下,哭的好可怜,可怜死了。
那水灵灵的黑眼睛上望时,含羞带怒的,漂亮死了。
受不了了,漂亮得要命。
温切尔拼命咽口水,一双眼盯着兰浅,嘴上却说:“虫王的哺育液是精华,是用来哺育虫母的,怎么可能喂给你一个假冒虫母的残次品。死心吧,我不可能给你。”
兰浅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还在无声地流泪,小声地啜泣。
他下意识来吻温切尔的嘴唇,在半路停住了。
哺育液根本不在嘴里,没有用。
他的蜜给人吸干了,却没有换到他需要的哺育液。
不在嘴里,那会是在哪里。
他脑中都是浆糊,模糊地闪过一道光,他拼命抓住了那一丝灵感。
“在尾巴上对不对?你的尾巴呢,让我吃一吃。”
温切尔的表情一下变了。
他的眸子,从深紫色往红色过渡,妖冶万分。
他的身体里流动着岩浆,黑尾更加坚硬。
兰浅轻而易举发现了他上翘的尾巴,双手将覆满甲壳的尾巴捏在白嫩的手心。
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就要舔上去。
温切尔浑身紧绷,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兰浅的额头,制止了他的动作。
“想吃哺育液的话,就求我。”
兰浅苦苦压抑的情绪轰然倒塌。
怎么努力都得不到,他的胃火烧火燎,他怒了。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