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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狂放,甚至想挑开皮肉,深入到血管中去吸食!在场的其他军官,也都失态得不能看。
过量的口液在地板汇成一滩水迹,每个军虫都无法维持人形。
深入骨髓的渴望让他们失控,氤氲在兰浅的血香中,他们那么畅快,每一条神经都被按摩,快感四起。
受不了了,太香了。
好舒服,好爽,从生下来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爽过。
那种灵魂最深处的刺激,远不是吃蜜虫最上等的初蜜、和最妖艳的奴虫厮混能达到的。
精神上的交融,比身体上的快乐更疯狂!
他们直直上望,看兰浅被紧搂着无法挣脱,看那散发着致命香气的鲜红血液被温切尔吸入,看兰浅光洁的白皙脊背细细地颤,腰后两个腰窝异常明显,白嫩皮肤上的奴印,更是醒目到勾人。
渴望如浪潮,一浪浪重重拍打。
对温切尔忠心耿耿的他们,头一次有了异心。
独占兰浅的温切尔好刺眼。
不该是温切尔一人吃他,他们明明也有机会,他们也是高等虫族。
嫉妒,不甘,愤恨交织成一张大网,罗网中的每个虫族都被暴戾支配,跃跃欲试,蠢蠢欲动。
妈妈,最美最香的妈妈。
是他们共同的妈妈,不是虫王的专属!
妈妈,看我们一眼,娇弱可怜的妈妈!
兰浅已是强弩之末。
温切尔激动时勒住了他的脖子,他的呼吸格外困难。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温切尔虫王这边大多是有翅虫族,他们薄如蝉翼的翅膀掉落了太多鳞粉,哪怕兰浅拼命屏住呼吸,还是吸入了不少。
五颜六色的细细鳞粉有毒性,兰浅状态骤降,好不容易涨上来的生命值再度掉到50以下。
鳞粉让他的呼吸道泛疼,兰浅一阵窒息,几乎要背过气去。
亢奋的温切尔丝毫没感觉到他命悬一线,还在继续施力。
危急关头,兰浅揪住对方及腰的长发,往后一扯。
他扬起手臂,用尽全力,“啪”一声,甩出一个耳光。
兰浅到底是个成年男性,哪怕力量和虫族相比小得多,客观来说也绝不弱。
温切尔的脸颊起了一片红痕,颜色很淡,可因为他皮肤太白,格外明显。
温切尔愣住。
其他虫族也诧异难当,对虫王骨子里的臣服和恐惧,让几个虫族挣脱了血香,恐慌地看着兰浅。
他手无缚鸡之力,那么娇嫩,竟敢公然袭击温切尔这个暴君!
果不其然,沉迷吸血的温切尔脸色陡然一沉。
他抬起下巴,狭长的眼睛扫视而来,杀气暴涨数倍。
他同样抬起手臂,重重朝兰浅挥来。
他的手掌变成了螯足的尖部,异常锋利可怕。虫族的力度绝非人类能比,这样来一下,兰浅的头被打掉都有可能。
暴烈的杀意如滚滚燃烧的烈焰,在场虫族被潮水般的惊惧席卷,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高等虫族尚且如此,何况兰浅的等级只有E。
在爆表的战斗信息素和排山倒海的威压下,重则直接死亡,轻则神经错乱,绝无第二条活路!
兰浅之于虫王,好比蚂蚁之于大象。
任何生物,在遇到灭顶的危机时,都会害怕,这是让物种延续的本能。
可兰浅偏偏不同,他傲然无惧!
他的脸色苍白,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