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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时,渡过去一点点甜美的哺育液,兰浅就再度予取予求。他饿坏了,馋坏了。
兰浅的口腔里里外外被吃透了,被欺负地眼泪不停,很惨,很可怜。
艾利斯将放开时,兰浅的嘴唇红得惊人,眼角也哭红了,唇角明显肿起。
他低低地哽咽,用力推拒艾利斯,“你走,你走开。”
明明有光线,艾利斯那一只绿翡翠的剔透眼眸,还是变成了竖瞳。
他悬空的头离兰浅不过一个手掌的距离,眼神比猛兽更凶恶,随时有卷土重来的可能。
兰浅经历这么从里到外的一次吞吃,灵魂都要出窍,对“亲吻”的定义完全被打破重塑。
此时看着艾利斯,他是真的怕了。
怕对方凶性大发,怕自己被吃得什么都不剩。
“艾利斯。”兰浅难得没有对艾利斯强硬,在清醒状态下拿出了柔软的态度。
他泪眼婆娑地望着艾利斯,触碰了一下唇角,诉苦道:“好痛,你好凶。不要了,受不了了。”
之前只是那一处腺体酸软,现在,是整个口腔,包括牙齿都软。
兰浅被吻得不能够了,又退了一步,“主人,爱惜一下你的小奴虫好吗?主人不疼我,就没人疼我了。”
他压根不在意称呼这种小事,只要对他有利,权宜之计他信手拈来。
效果立竿见影,艾利斯恐怖的眼神总算柔和了些。
他的手掌扣着兰浅的后颈,自己躺下,让兰浅侧躺在他身上,低声道:“小浪蹄子。”
兰浅简直想骂人,艾利斯是不是有病?
他这么想,也这么说了。
“你才骚,你最骚,所以看谁都是骚的。”
“没有看过谁,只有你,你就是小荡货。”艾利斯摸他的唇,“还这么牙尖嘴利,是不是……”
兰浅秒乖:“主人,我错了,说错话了,主人别计较。”
艾利斯好似唇角上扬,露出了一个笑。
可他左边脸颊被黑色的甲壳覆盖,什么都看不出来。
兰浅小腹还有些隐痛,刚刚饱餐过一顿,他决定闭目养神。
艾利斯不断把玩他的耳垂、头发、脖子,他懒得管,任对方去了。
“兰斯。”
兰浅懒懒地应:“嗯。”
“你是蜜虫。”
“什么?”
“你嘴里的腺体能产蜜,那是你的蜜囊。”
兰浅睁开眼睛,“怎么可能?”
“我尝过了,还能有假,我刚刚吃到了你最珍贵的初蜜。”
艾利斯胸腔震动,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笑声。
那笑太稀罕,要不是兰浅与他相贴,感觉到了他胸膛的震动,他会以为那笑只是他的错觉。
“小奴虫。”
兰浅没应。
艾利斯声音变得危险,“兰斯。”
兰浅知道对方的强势和不好惹,像个被压迫的社畜,“嗯。”
“你的蜜囊还没长成,我会把它催熟。等你成为成熟的蜜虫,每天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献上你的虫蜜,把虫蜜喂给我吃,懂了吗?”
兰浅刚才已经体验过“催熟”的手段。
所有压迫,都让他厌恶,都让他想报复。
他按捺住了喷薄而出的杀意,佯装温顺:“嗯。”
艾利斯,就给你几天享乐的时间。
等你死的时候,看你还有没有命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