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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低头岂不是都白费了。夜浓把唇抿了又抿,“可我都答应他,明天不会影响他去会所锻炼了。”
沈屹骁实在想笑,可哪里笑得出来,一想到她?为了别的男人对他低头,他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火。
“所以,你是要?我为你的大言不惭买单?”他目光沉在她?脸上:“凭什么??”
夜浓知道他不会这?么?爽快答应,但也没想到他会这?么?难说话。
正犹豫着是再说两句软话,还?是激将的时候,又听他说——
“凭我是你邻居,还?是前男友?”
在夜浓的哑口无言里,沈屹骁转过身?。
来都来了,哪有空手而归的道理。
夜浓来不及多想就抬脚迈了进?去,经过鞋柜的时候,她?余光瞥了眼地上,没有女人的鞋。
她?心虚地收回眼神,没再往其他地方瞥。追到沈屹骁身?后两步远的时候,看见他是赤脚。
难道在鞋柜?
夜浓下意识就回头看,柜门关?得这?么?紧,她?又没长透视眼。接着,她?又想起那个被?他打包回来的甜品。
视线收回来,刚一左右张望,眼神就被?沈屹骁抓了个正着。
“在卧室。”
还?真是一点都不怕她?知道。
夜浓忍着想踩他一脚的冲动:“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沈屹骁皱眉:“那你找什么??”
夜浓脸红,耳朵尖也红:“我、我找,我找猫啊!”
沈屹骁愣了两秒,思维节奏有点被?打乱:“不跟你说了在卧室?”
这?回轮到夜浓愣住了。
所以他说的是猫,不是那个女人?
还?是说,猫和那个女人都在卧室?
夜浓站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是走是留,万一那个女人突然从房间?里出来,那她?岂不是很尴尬?
万一再和她?以前一样,穿着他的衣服
想到这?,夜浓眉眼一沉,抬头看过去:“所以你到底答不答应?”
也不知她?哪来的底气跟他这?么?硬气。
沈屹骁懒懒收回视线,转身?去了餐厅。
夜浓余光往卧室瞥了眼。
出来撞见也好,真撞见,她?就拿自己前女友的身?份来要?挟他。
几?许得意又夹杂着丝缕酸涩从她?心尖划过时,耳边传来金属与瓷具碰撞的清脆声,夜浓扭头看过去的时候,那份被?他打包带回来的蓝莓奶酪蛋糕已经被?放在了一只雪白的方形骨瓷盘中。
这?是要?给?那个女人端到卧室里去?
夜浓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多余到无人无津的存在。
她?垂眸好笑一声,刚一转身?——
“去哪?”
夜浓没有回头:“回家。”
“回来!”
往前迈的双脚像是被?按了暂停,猛然一刹,夜浓冷着一双眼回头看他:“沈总还?有事吗?”
沈屹骁被?她?突然改变的称呼听笑一声,他双臂展开,掌心撑着盐白色的流理台:“你要?是这?个表现,那他的卡,可真的要?作废了。”
“你——”
“过来。”
夜浓眉头皱得紧,气他的要?挟,恼自己的不争气,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干嘛?”
两人隔着一米多宽的流理台,沈屹骁朝前面那份甜品抬了抬下巴:“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