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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不说,我?也?会向你提,一起来豫州。”
诚然,离开已经?熟悉的亲友,翁绿萼会觉得有些无聊。
但他几次出征,一连数月他们都不能见面,只能靠书信聊表相思。
煎熬的人,不止是他一个?。
相思之苦,也?非白日间与好友们嬉笑几句便能盖过去的。
它?们更狡猾,专挑夜深人静的时?候,让她辗转反侧。
翁绿萼轻轻贴近他胸膛,听着那颗年轻有力的心脏砰砰向她释放而出的欢悦动静,低声?道:“夫君,我?也?不想与你分开。”
她的声?音有些轻,萧持疑心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了,捧着她的面颊让她看向自己,急道:“绿萼,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我?——”
他欢喜得都有些手足无措了。
翁绿萼受不了他那副傻样,环在他脖颈后的双手微微用力,让他更贴近自己。
两个?人自然而然地交换了一个?旖旎而漫长的吻。
翁绿萼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有些糟糕,脸红红的,眼尾残留着激动之后的水光,这样子说什么话都显得没什么气势。
“以?后不许再用你的小?心眼来揣测我?。”
她伸出手指头,戳了戳他的心口。
“听到没有?”
语气凶巴巴的,力气却?软绵绵,半点儿杀伤力都没有。
萧持早被她顺毛顺爽了,再桀骜的狮子现在也?只是一只没什么杀伤力的大狗。
她说什么,他都只有点头的份儿。
“好,都听你的。”
翁绿萼满意了,下一瞬却?又被他推到陷在柔软被衾间。
她看见萧持一本正经?道:“你白日里不是说觉
得这地方布置得好,处处都合你心意?”
“我?来检查一下,这床造得怎么样,够不够坚实。”
怎么检查?
翁绿萼一时?有些迷惘,下意识顺着他的力道动作。
并?紧的双腿被轻轻分开。
埋首、厮磨、吸吮。
在她难以?抑制地扬起脖颈时?,萧持抬起头来,慢条斯理地擦掉嘴角的晶亮,像是有些不满意检查的结果。
“只能换一种法子,再检查一下了。”
翁绿萼浑身发?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推开他的脸,好半晌憋出一句:“……不许亲我?。”
嗤,自个?儿的东西还嫌弃。
萧持好说话地点点头:“成,不亲。”
专心做。
浮沉间,翁绿萼迷迷糊糊地想着,按着萧持那兴奋劲儿,要是那匣子里的……都用完了,该怎么办?
是寻些门路拿新?的,还是,顺其?自然?
翁绿萼一时?半会儿没想出个?所以?然,就被拖入更汹涌的情?.潮之中。
……
翁绿萼的家书和给未来小?侄儿的一副长命锁被卫兵交到了翁临阳手上。
元绛珠听到一耳朵,健步如飞地走了过来:“绿萼的信?定然是写给我?的吧,我?先看。”
翁临阳皱眉,无奈地扶住她的后腰往屋里走:“你现在怀着身孕,能不能走慢点?”
“它?现在又不重。”元绛珠振振有词,三?下五除二地拆开了信,高高兴兴地看了起来。
翁临阳站在妻子身后,大手撑在她后腰,替她减轻一些腰酸的不适,陪着她一块儿看完